时至今日,乔岩还记得和杨清泉最后一次见面,估计以后也没机会再见面了。
等菜上来后,简单吃了几口,庞浩博又端起酒,这次严肃下来,道:“哥,当初你离开纪委后,我也就离开了,不是说干不了,是不想干了,太累。身体上累点无所谓,关键是心累。你能容忍,我可不吃他们那一套。”
“说实话,他们对你不公平,各种猜疑,各种防备,最后咱们取得了突破,结果功劳还被别人抢去了。吕泽鸿聂广良不是靠着这个案子上去的吗,他们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却把你丢在偏远山沟里喝西北风,这是人干的事吗?”
“还有,抽调你查办孔景龙的案子,明知道危险系数极高,而且你也提出要求保护家人,可他们怎么做的,用嫂子的牺牲换了高官厚禄,我他妈的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枪毙了他们。有这么做事的吗……”
乔岩连忙打断道:“好了,都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了,这事和吕省长没多大关系。”
庞浩博一拍桌子道:“为什么不提,怕什么,就是吕泽鸿站在这里我照样说,还要指着他的鼻子骂娘。把我们当牛马使唤,纪委那么多人,为什么不让他干,偏偏让咱三个抽调的干,都怕糊一手屎。办完了就卸磨杀驴,还要让咱们感恩戴德地感激他们,去他妈的,老子不伺候。这件事没完,我心里迈不过这道坎。”
庞浩博越说越激动,说到动情处眼睛里还闪着泪花。刚才还活跃的气氛,瞬间骤降冰点,令人窒息。廖健趁机拉了拉道:“庞队,好不容易聚一起,说点高兴的,翻腾以前的事干嘛。来来来,我现在能喝了,喝死拉倒,干杯。”
乔岩点燃烟塞到庞浩博嘴里,道:“行了,廖健说得没错,咱说点高兴的吧,伤口好不容易愈合了,你却撕开往上面撒盐,你小子居心何在,是不是还在记恨在泰国时没让你玩人妖?”
提及此事,庞浩博顿时情绪激动起来,脱掉t恤光着膀子道:“哥,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出国机会,你还横加阻拦,怕这怕那,我快恨死你了,我那群狐朋狗友问起来,还吹牛逼说玩得可嗨了。实际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