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于是我们继续向上。
这栋楼一共只有5层,所以我们很快来到了最上面。
站在一户人家门口,杨警官沉默了片刻,轻声说道。
“刚才那个姑娘,是拆纱布的那天跳楼的。”
他的声音多少有些低沉哀伤。
说完,他便举手敲门。
功夫不大,门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看着四肢健全,脸上也丝毫没有什么烧伤的痕迹。
我正诧异,只听杨警官喊了一声。
“姐夫,我姐呢?”
“在屋里,你来的正好,你姐有点不舒服,刚才吃完晚饭出去遛弯,回来就发烧了,刚睡着。”
那男人招呼着我们进屋,我看了看马叔,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
这是一间只有三十多个平方的小屋子,两屋一厨,虽然狭小,倒也温馨。
我们来到一间卧室,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躺在床上。
她的双臂双手,还有下巴上,有着明显的烧伤痕迹,但是还好,伤的不算重,手臂没有变形,脸也没毁容。
杨警官刚才说过,住在这里的人,是按伤势来分房的,伤重的优先选房,楼层朝向就好一些。
像她这种轻伤的,自然就会被分到顶层。
但这些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此时就在这女人的脸上,明显笼罩着一层黑气。
普通人是看不到的,但我和马叔看的一清二楚。
杨警官似乎也看不到太多,他走过去,坐在那女人身旁。
那女人正在熟睡,她的胸口不住起伏着,似乎是因为发烧导致的呼吸急促。
“你们先坐着,我出去给她买药。”
男人说着话便走了出去,他脚步有些急,看起来应该是很在意自己的老婆。
等他走后,我才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杨警官,你姐……”
杨警官叹口气:“没错,我姐就是当年跟秋月换班的人,她们原本关系很好,平时都是姐妹相称。当年我姐有事,就找了秋月替班,没想到出了这种事。”
果然,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