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天?!”
我一听乐了:“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我给扔大粪堆里去了,你想用那东西来跟踪我们,痴心妄想!”
淦师傅又咬了咬牙,对我说:“很好,你敢不敢报个名?”
他的眼神恶毒无比,照理说对这种邪派货色不应该报名,但我也没啥怕的,坦坦荡荡地告诉他:“我叫吴小凡,你有能耐就来找我,其实你害不害人跟我没啥关系,但路不平有人管,如果你要是识相的,就趁早滚出哈尔滨,回你老家去,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
他脸色阴晴不定,也没回嘴,冷笑着看着我们,一边用手在脚脖子的伤处揉了一会,居然就慢慢恢复,然后站起来走了。
走出几米远还威胁我们。
“今天晚上,你们可以一起上,我倒要看看你们出马仙和闾山派能有多少斤两!”
和淦师傅今天在医院偶遇,纯粹是巧合,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走远,大师兄笑道:“原来就这两下子,我还以为真是什么厉害人物,我昨天破了他的法,让他神魂受到反噬,这种精神类的伤害还是很大,所以他今天来医院拿药,弥补神经损伤。”
其实我也是有点大跌眼镜,我还以为这种传说中民间法教的人,都是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受了反噬也得来医院开药。
接下来我拿着片子去找医生,结果医生看完就说没啥事,支气管有点炎症,吃点药,或者打几天针都行。
我心想我特么早就知道我是支气管炎,你还非得让我拍ct,这结果不是一样么?
拿了医生开的药单,交费取药,然后回家,没啥好说的。
到家之后,大师兄便把法坛又布置了一下,但他这次的法坛设在了院子里。
因为马叔的房子是前面一间铺面,后面一座小院,东西两间屋嘛。
他说在院子里施法更方便,也施展得开,又不会打扰到我的堂口。
他还颇有些兴奋地说,今天晚上那个老家伙如果来了,绝对有好玩的了。
其实我也有点小期待,包括马云峰,大家都是年轻人,要说斗法肯定都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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