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以为病人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于是蹲下去给病人搭了搭脉。
毕竟是学医的嘛,这她也懂得一些,但搭了脉之后,她发现没有什么东西附体,脉上一切正常。
但与此同时,刚才那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忽然在她脑海里说话了。
“救救我吧,我好害怕……”
白晓燕身上这鸡皮疙瘩刷的又是一层,但好在她胆子大,平时见这些也惯了,于是就在心里问。
“你是谁,为什么要我救你?”
“救救我吧,我好害怕……”
奇怪了,那声音回答的还是这几个字。
白晓燕又问了一遍:“你是谁,为什么要我救你?你不要怕,说出来我会帮你。”
“救救我吧,我好害怕……”
那声音依然是这几个字,多一个字都没有。
白晓燕想了想,又看看这位病人,发现他正在瑟瑟发抖,一副很怕的样子。
白晓燕就问:“叔叔,你不用害怕,这个没事,查出病因解决就好了,只是可能要麻烦点,问题不大的。”
那人连连摇头:“你们都跟我说问题不大,可我就是害怕,我会不会是得了啥不治之症啊?我儿子还没结婚,我还没完成任务,我不能死啊……”
白晓燕叹口气:“叔叔,这真的不要紧,这个病死不了人,就是发作的时候会疼一些,你不用怕的。”
那人也叹口气:“我倒是不怕疼,但是我怕死,我也不能死。因为我儿子刚找了个对象,彩礼要了八万八,还有一套房。按理说这也不算多,我靠着给人打零工攒了点钱,好歹是把房子的首付钱凑上了,彩礼钱还差点。本来努努力,明年能攒的差不多,结果这一病又耽误了,反倒花了很多钱,我上火呀。”
白晓燕说:“你儿子的彩礼,为什么非得要你拿呢,你儿子按理说也工作了,他自己不能攒点钱吗,你现在身体不好,没必要承担那么多呀。”
那人说:“唉,他的钱是小两口以后过日子用的,那个不能算彩礼,这是我家娶儿媳妇,本来就该我拿彩礼呀。”
白晓燕说:“这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