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发现,里面是一个铜的圆盘,上面趴着一个铜蛤蟆……或者说是金蟾。
在金蟾的周围摆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也没看清是啥,只看到在金蟾的头顶有着一抹暗红色。
但这时候没机会再看了,因为楼上已经传来了脚步声,那哥们好像察觉到了,他下楼了!
我赶紧关掉手机,收回目光,快步走下楼梯,来到看电视的小梁子旁边,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广告牌。
刚才那金蟾就摆在广告牌的后面,正对着大门。
那哥们已经来到楼下,懒洋洋地绕过那个展示柜,去后面上厕所。
不过,他路过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那个目光里的敌意很明显,似乎在告诉我:别多管闲事!
而且,他在走过收银台的时候,还对坐在那的店员妹子说了一句:“文文,楼梯上的广告牌松了,抽空弄一下。”
“好嘞黄哥,不用抽空,马上就弄。”
那个叫文文的妹子爽快地应了一声,起身就去处理了。
这个名字……让我稍微有点恍惚,于是就多看了两眼。
虽然此文文非彼文文,长的倒是还有几分相似,个头也差不多。
不同的是张文文性格温顺,满眼柔情,这个文文也是大眼睛双眼皮,但举止动作很麻利,说话也干脆利索,用一句东北话来说:一看就“透溜”。
我看着那小子进了厕所,忍不住捅了捅张小胖,小声问:“这哥们是啥时候来的,怎么感觉怪怪的?”
张小胖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对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去门外说话。
到了门外,张小胖拿出一盒烟分了下,点着抽了两口,又看了看店里,才小声跟我说:“你知道阴山派么?”
我顿时一愣,点头说:“听说过。”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当年我们还跟一个阴山派的老阴逼斗过法,打的是稀里哗啦,为此我还给差点给马云峰送去了不孕不育医院……
张小胖往店里努了努嘴:“那哥们据说就是阴山派的。”
我是颇为不解啊,因为这阴山派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