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时间,去炎涛那里教濮羊格斗术,天黑了才回家。
有时她还会把濮羊带到教室里,让他和自己一起听课。
反正她舅舅是校董,她可以为所欲为。
……
半个月后的一天,濮羊早上没来送饭,中午也没有过来,梵冷莫等了十多分钟,发现有点不对劲。
“孙周,濮羊在干嘛?”她用通讯器询问情况。
从前濮羊不会让她等的,每次都会提前半个小时过来。
孙周回应消息,“不知道啊,我带杜润轩去隔壁市收小弟了,没在家。”
梵冷莫应了一声,跑出学校去炎涛那里看看是什么情况。
今天炎涛家的烟筒没有升起炊烟,证明濮羊根本没有做饭。
推开门一看,就见濮羊蜷缩在床上,脸色红彤彤的。
梵冷莫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
“濮羊。”她轻轻唤了一声。
濮羊虚弱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小姐……”
他不喜欢叫梵冷莫老大,便跟着秦宇称呼她小姐。
梵冷莫翻出药箱,拿出退烧药,“怎么生病了?”
“昨天降温,我在院子里打拳,可能着凉了。”
梵冷莫拍拍他的头,把药塞进他嘴里,递过去一杯温水。
“今天不用你写作业了,好好休息。”
“嗯。”濮羊点点头,随后垂下了小脑袋,吸了吸鼻子,吧嗒落下一滴泪来。
梵冷莫:???
“你哭啥?”
这小鬼太能哭了,比女孩子还能哭。
濮羊抿着唇,可怜巴巴的开口,“好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梵冷莫:“……”
可能生病的人会比较容易多愁善感,濮羊擦掉眼泪,哽咽的说起他以前的事情。
“我从出生起就跟着妈妈一起生活,不知道爸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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