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非常高大的天然身长的三叉松树,爬上去之后将背篓倒着放上面,又拿出一些扯下来的滕蔓,将背篓绑在了树枝上,在周围撒上一些临时摘到的草药,省得虫子跑到背篓里。
瘦瘦小小的她弯腰坐在背篓里,两条小腿晃荡着,看着远处的茂密树林,心中再次确认要好好的赚钱,摆脱这种境地。
想想以前自己是夏小唐,那日子过得虽然也辛苦一点儿,可一家人是一条心,做什么都容易,现在呢,一盘散沙,各人有各人的小算计。
一个家要想好,那得心齐,只有人心齐了,事情才能做的好。
夜悄然而致,米小莫睡在小背篓里,听着小动物的叫声,渐渐睡着了。
当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到她的脸上的时候,她才悠悠转醒,这一觉睡的甚好。也不晓得二婶和若雪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
被她惦记着的白婉柔和米若雪此刻正在屋里子修养,而米老太则气的嘴唇抖动个不停,只因她听到她的二儿子说:“你以后再想要我一个铜板都不行了。”
钱就是她的命呐,再说还是那么多铜板。
米家二叔这几天总是感觉自己心神不宁,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直接连活都干不了,想着可能是出事儿了,跟掌柜的请了假之后便着急的往家赶。
大下午的自家房门紧闭,他习惯的摸了一下钥匙,心里舒了一口气,安慰自己说是自己想多了,想着反正回来了,就先躺一会儿再出去,一直紧张的赶路也怪累的。
一踏进里屋,就见自家媳妇和女儿躺在床上,喊了一声,没有动静,又轻轻的推了推,白婉柔这才悠悠转醒。
看到自家相公回来了,白婉柔坐起来,轻轻的哭泣起来,米家二叔赶忙将人抱在怀里。顺着白婉柔的视线,他看到那摊血,顿时脑瓜子嗡嗡的,人都呆滞了,这,这,这,难道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子没了?愤怒充满了头脑。
白婉柔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拿起自家相公的手缓缓地放上去:“二哥,我又有了,就是,就是不知道咱们的孩子还在不在?我那时候流血后就晕了。”
“柔儿,你等我,我去找大夫来。”
“嗯。”说完,在自家男人的搀扶下轻轻的躺了回去。
米家二叔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小额头,伤疤那么深,她可是个姑娘家,自己都没舍得打过一下的。自己不在家,确被欺负成这个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