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如莺儿所言,你且随心,我们自会与你撑腰!”
“还有我!”
曹莺亦是神情凛然,她早就当宋连荷是自己人了,既是她曹莺的朋友,哪有任人欺负的道理?
宋连荷心头一暖,望着两人,缓缓点头:“曹夫人,曹姐姐,今日之情,澄泓记下了!”
她没有以宋连荷而是县主之名起誓。
宋连荷扭头看向那扇宫门,城墙偌大的“崇政殿”三个字,神圣不可亵渎。
她眯紧眸子,“那现在倒去闯上一闯吧。”
崇政殿内,灯火通明。
殿外,周沧晏仅着黑色中衣,跪坐在地上,黑衣混着血迹,后背都是交错的鞭痕。
卢顺福在一旁苦着脸劝:“擎王殿下,您这是何苦呢?您就去跟圣上认个错,圣上也会顾念兄弟之情,不会真与您计较的。”
周沧晏束发,因为行刑的缘故,有几缕发丝松散开,偶尔随风拂动。
男子挺直了脊背,双手很自然地搁在身前,浅棕的眸无时不在透出淡漠凉薄。
“别芜何错之有?”
“殿下……”
周沧晏的视线,凝在卢顺福身后那面明黄色螭龙纹门帘。
在那道门帘后,承孝帝正阴沉着脸,瞪圆双眼,怒道:“你问他,他是想抗旨吗?!”
“圣上!”
淳德心疼跪在外面的年轻男子,还要再替他求情,直接被承孝帝喝住,“皇后!刚才你也听到他是如何说的了!”
“圣上,别芜也是一时冲动……”
“为了个女人便罔顾纲常伦理,他还有理了?宋行风乃我朝护国大将军,他的妻子,怎可任人随意侮辱?朕都不知,他是有意为之要为自己在朝中立威?还是干脆不将我大承律法放在眼里!”
“圣上!别芜从无此意!他是您的亲弟弟,他还能不信他吗?”
承孝帝指着桌上一叠奏折,怒斥道:“这是宋行风提请‘罪议’的奏折!妻子受辱,他颜面尽失,好不容易老来得子,还差点没能保住!你要他如何嫁女?他恳请朕收回成命,难道朕还要伤了臣子的心?”
“事情起因皆在那柳氏!别芜何错之有?”
“错就错在他独断专行!目无法纪!”
屋内的争执,屋外听得清楚。
承孝帝亦是故意要让周沧晏听个明白,如今他是彻底得罪了宋家,就别指望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