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的有法子让我很快学会,岂不也是无稽之谈?”
“我当然有办法,只要拿到相应的手稿,让点点学会后再教给周兄你便可。”
周青闻言,先是一怔,接着恍然。不过,他却是想差了。
周青以为南奕的意思,是靠着他和谢北河的熟络关系,从谢北河那里拿到手稿。
于是,周青嗤道:“若是说手稿,我也可以去找北河居老板,求买「奕名」手稿。”
认定南奕所言不过如此,周青心中一松,语气也重新和缓三分,说:“南兄若只是想用「奕名」手稿说服我,还是请回吧。我不可能为捡芝麻丢西瓜。”
南奕笑了:“非也非也,我的意思,并不是去谢叔那里拿手稿,而是我直接给些手稿出来。”
嗯?周青挑眉,心中猛地有了个叫他高兴不起来的猜测。
果然,下一刻,南奕便笑道:“不才,正是「奕名」。想要手稿,我直接在这现画几幅就成了。”
“伱……”周青面皮一阵青一阵红,莫名有种在被南奕嘲笑的感觉。
他强压下心中怒意,恨声道:“那我也犯不着把点点让给你!”
“你觉得犯不着,是想着为了省下三月时间,就让出点点,以后便没法再靠点点帮助快速学其他知识了,不值当是吧?”南奕眼底隐带笑意。
而听见南奕如此反问,周青不假思索地接道:“那当然是不值当咯,舍本逐末,智者不为也。”
南奕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郁。
他之所以围绕画技与周青聊上数句,是为了观察分析周青心思。
若周青与点点,亲如手足、情同骨肉,南奕再是巧舌如簧,也不可能说服周青出让点点。
唯有周青本身便会衡量点点价值,南奕才有望许以利益,令周青动心。
南奕适才跟着周青回屋,明言堂堂正正求换墨精,既是让周青不好直接赶人,也是在观察周青。
当周青彼时闻言,好奇于南奕究竟有何底气时,南奕看出端倪,亦是心中一定。
等再聊上数句,南奕更是确信:周青此子,天性薄凉,纵有感情,亦重实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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