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陶师兄,伱许是误会了。内功心法,我已经推演出来了。”
陶知命语气森然,正自冷笑。
他目光幽幽,仿佛穿透无尽虚空,看向某人或某处,冷笑不已。
他身上莫名出现的战意,亦是一步一步,正在逐渐昂扬。
但,南奕说,内功心法,他推演出来了。
嗯?推演出来了?
陶知命视线收回,重新看向南奕。而他脸上的冷笑,亦仿佛突然凝固。
陶知命眨了眨眼,缓缓歪头,纳闷问道:“你说,你推演出来了?”
陶知命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悬而未决的万古难题,被一个小修士解决了?
面对陶知命满是不信的怀疑眼神,南奕简单解释了一下《奕经》原理。
然后,陶知命沉默了。
他本以为南奕是真的解决了万古难题,结果,竟是当起了钓鱼佬。
陶知命语重心长道:“很好,不仅养气期的著书邀名法,你自個便成了;连蜕凡期的钓鱼行径,你也无师自通。看样子,这书院的课,你怕是真不用去上了。”
南奕讪讪:“主要是觉醒天赋神通后,心中惊惶。为了避免九次死劫,再加上新天赋神通之神效,便顿时有了借种传法之念。”
“所以,你今天来书店说的‘祸事了’,就是是否要传开这门《奕经》?”陶知命问道。
“差不多。”南奕连忙点头,“我想将《奕经》传入江湖,但又怕会闯祸,特来征询师兄建议。”
陶知命一阵无语,身子一瘫,复又躺回了躺椅上。
他取过之前放一旁的宫闱小说,继续看了起来,边看边说:“你别太张扬,别搞出太大动静,楚郡之内,随便折腾。”
见陶知命继续看起了小说,南奕不再打扰,老老实实去一旁,做起了今日的「文抄」功课。
不过,当南奕结束文抄仪轨,陶知命却冷不丁来了句:“对了,师弟你准备一下。月底,也就是后日,楚狂生会找你过去聊话。你那日上午,不必来书店,直去郡府即可。”
楚狂生,即楚郡郡守。
南奕迟疑了一下,估摸着应该不是自己挤对楚天行之事暴露,问道:“师兄,你与郡守相熟否?他找我聊话,会是聊何?”
陶知命乐道:“熟倒也未必。但他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