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皆受到极大压制,光芒黯淡。
南奕感觉了一下,不仅「洞真」失效,无法感知解析信息,连「天子剑」,也失去了对燕青云等奕武者的遥遥感应。
不过,糅合血气与水谷之精的内力,不知是否是没被算作超凡之力,南奕仍旧可以调动。
压下心中的惊异,南奕略微扫了一眼其他人。
一众修士早有准备,皆是面色如常。
但原本步履矫健的卖栗婆,却是突然成了软脚虾一般,站都站不稳,被旗长提着枷锁才能勉强站着。
瞅着卖栗婆这般狼狈样子,南奕方才懂了,何为镇压封印。
接下来,旗长独自拖着卖栗婆进了南天塔中安置。而南奕与大部分武安卒,则只是在外候着。
等了约莫一炷香后,旗长从塔中出来,一群人又重新朝郡府赶去。
等回了武安监,旗长只叫上南奕,到他办公间聊话。
武达连忙暗中传音:“小哥放心,我已跟旗长说过伱连破两灵境的战绩。旗长只是问问你卖糖葫芦那位诡灵的情况,并不会刁难你。”
南奕冲武达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跟着旗长进了他的办公间。
结果,一进办公间,没了属下当面,旗长竟似突然变了个人一般,居然主动向南奕赔了一礼。
“适才押送诡灵,有些紧张。陡然听闻小哥似与诡灵有染,语气便稍重了些,还劳烦小哥随行陪了一程。”他顿了一下,一脸讪讪,“只望小哥理解一二,莫要见怪。”
南奕心中狐疑,不知这位旗长怎么突然变了個脸似的。就算有武达帮忙说话,可旗长眼下这态度,未免有些好过头了吧?
旗长脸上挂着略显生疏僵硬的微笑,看向南奕。
他自不会告诉南奕。在武达说起南奕战绩后,他出于谨慎,专门另行找人打听南奕身份,得知无相书院给南奕安排的引路人,竟是诚友书店那位陶知命。
而南奕虽觉奇怪。但旗长既然已经表示了善意,他也不会当真在意其一时之倨傲。
于是南奕说道:“旗长大人客气,你们为民捉诡,乃值得尊敬之事。押诡之时些许紧张,学生自是理解,不觉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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