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们就会动脑筋出钱出粮,从穷人家买孩子,代替自己的孩子献给河伯。”
“可古人最重运数,就算花了银子,这说到底也是用别人家的孩子为自己家抵命,会坏了家中风水,于是就生出了抵生债这个说法,大体意思就是在用穷人家孩子抵命后,这富户也要还一个孩子回去。”
“不过也就是种说法,不必当真,哪个富户家舍得自己的孩子跟着穷人受苦,于是到后来就衍生出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每次仪式过后,富人家就要从穷人家再找一个孩子收养。”
“不许挑,穷人家给哪个算哪个,就算是病重残疾只剩一口气吊着的那种,你也得受着,而且还要好生照顾,好养富养,一辈子当自己孩子那种,就算是给死去的那个孩子抵命了,所以这门规矩才叫抵生债,而有幸被用来富养的那个孩子,就叫抵生债人。”
这一通解释下来给苏亭亭听的一愣一愣的,无论是邝洪义,还是杨逍,这二人的见识都远非自己可比,如今苏亭亭不免有些庆幸,自己跟对了人,若是换成史大力,恐怕她的下场不会比施关明柯龙更好。
“邝大哥,你真有见识!”苏亭亭发自内心的夸赞一句,同时小声问道:“所以说这位二少奶奶就算是白家班的抵生...抵生债人?”
邝洪义没有表态,眉头微微皱起,“这只是我的猜测,究竟是或不是,还要继续调查。”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且不说春姐的怨魂蠢蠢欲动,就连封老爷也对他们起了杀心,再拖延下去,恐怕就真的回不去了。
一路颠簸后,他们终于到了卧虎庄,杨逍没让赵姓武师一行人跟着,他们三人七拐八拐,最后来到棺材铺。
刚走进门,曾经见过一面的小伙计正在闷头锯木头,见到杨逍三人后,先是一愣,随后屁颠屁颠的去舀了一瓢清水,乐呵呵的小跑过来,杨逍刚要接,只见小伙计将水瓢捧到了苏亭亭面前,态度十分好:“师姐,你喝水,我去喊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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