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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还不到放松的时候,今天如果不是贝贝他们,要是自己和傅青竹单挑,恐怕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最关键的是在贝贝眼中,这个傅青竹还仅仅是只菜鸡。
玩阴谋诡计自己暂时够用,可这身体上的硬实力差的太多了,必须尽快提升实力。
不仅仅是格斗,枪械与特种装备训练也要同步,怎么说也是队长,不能拖大家的后腿。
想着想着,杨逍的视线转移到了桌面上,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沓一沓的现金,可此刻杨逍并不在意这些,直到他从最里面取出一件整齐叠好的戏袍。
戏袍还是老样子,鲜红得刺眼,在右侧下摆的位置,绣着一盏很小的,绿油油的灯笼。
灯笼绣工细腻,就是曾经鬼孩子手中那一盏,将戏袍折起一角,翻过到冥衣那一面,灯笼图案背后是空的,背面正对着的位置就是冥衣上消失的那枚纸钱。
一切如旧,这也让杨逍稍稍松了口气,这件衣服虽然凶险非常,但不得不说很好用,几次助他化险为夷,是他现阶段最大的依仗。
可他也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件东西将来恐怕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纳兰署长曾经评价过,说这东西有点邪门。
后来根据种种现象,杨逍猜测这东西应该是某位大邪修留下的遗物,纳兰署长也答应帮他寻找衣服前一任主人的线索,可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一边思考,杨逍手指下意识的摩挲着这件戏袍,突然,他猛地一个哆嗦,手中的戏袍好似液体一般,沿着他的指尖滑落在地。
杨逍噔噔噔后退,一直退到背靠墙,眼神惶恐的盯着地上的戏袍,戏袍没有任何动静,可杨逍的心中却泛起了惊涛骇浪,刚才刚才他无意间摩挲着这件戏袍,可突然手感就不对劲了,变得又冰又冷,而且愈发滑润细腻,就好像好像是女人的肌肤!
而且是那种死了很久很久,死后尸身不腐的,妙龄女子的肌肤!
呼吸停滞,冷汗沿着杨逍鬓角向下滴,他死死盯着这件鲜红色的戏袍,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脑海中阵阵疼痛,零碎的画面开始拼凑,直到最后化为一口模糊的大红血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