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南茅北马弟子,当时我都懵了,这怎么跟我印象中的东北人不一样呢?”
“哼!那在你印象中,我们东北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呢?”肖宏远有些不高兴,却又十分好奇的问道。
“应该都是一些四肢发达,面容粗犷的大老粗,就跟齐鲁之地的百姓一样,个个民风彪悍,好似天生就是为战斗而生的,而且跟草原人也挺像,总之就四个字,彪悍、粗犷。”
“北国环境恶劣,气候寒冷,因此百姓相对壮实了一些,为了抵御严寒才会如此,我随我母亲,与东北人不太像也属正常,可你却说我长得像女人,我就问你,你礼貌吗?”
“唉!所以说让你别生气,我只是把我心里一直想说得说出来而已,当初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差点就动心了,可你一开口让我差点道心崩溃,这竟然是个男的。”
“你,你你,”肖宏远被李言的一番话气得语无伦次,可却又让他两颊有些羞红,他连忙摇摇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突然害羞了,甚至还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行,那我问你,如果我是女子,你还会如之前皇陵下那般断我一臂吗?”
“你以为我想吗?那时情况紧急,我管得了那么多吗?断你一臂应该不至于。”李言想了想又说道:“但把你暴揍一顿还是可以考虑考虑。”
“呵呵,看来你也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嘛!”肖宏远呵呵笑道。
“咦,你别误会,我李言行得正,坐得端,我可不是男同。”李言被肖宏远突然的阴阳怪气吓了一跳。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需不需要我扮女装安慰你一下?”
“滚!恶心。”
“……”
李言说着说着,背着肖宏远离开了肖家府邸,他刚踏出府邸大门,肖家府邸所有建筑都尽数坍塌,李言也成功与众人会合。
“你把他背出来干什么?你俩不是仇人吗?”孟思孝见李言背着肖宏远赶来,十分不解的上前问道。
“儒门不是有一句话叫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则远怨矣。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一切都是欲望在作祟,任何仇事都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方为正道。”
李言说得没错,冤冤相报何时了,与其一直敌视,不如放下过往原谅对方,只要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什么的,又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呢?大家直接握手言欢,一起坐下来品品茶,吃吃水果,顺便泡个老坛酸菜面。
当然,此举只限于自己人,像倭寇这样的外族人侵略者,二话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