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改个合适的称呼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不过万一呢,谁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先杀了他再说,萨默尔至少清楚一点,那就是死人,一定什么都调用不了。
如今,他又经历了类似的一幕,只是这一回,是他自己给自己制造的机会。
“终于,在不知多少次失败以后,他提出了‘万物等价’的概念,认为世间一切都可以相互转化,并亲自完成了‘点石成金’的壮举,彻底开创了炼金术的流派,而他的名字也因此在诸国间流传……”
砰——!
随着一声闷响两人在坑底撞在了一起。
“咣——!”
“尼刻,你确定是这个地方?我们已经走了半个晚上,要知道我可是放弃了今天晚上的侍卫筛选……”
和他一起的另一个男人個子不高,但同样看起来孔武有力。不过从走路的姿势上看,就和前者一样,他的力气也只是从劳动中锻炼出来的。
嘴硬的回了一句,萨默尔挣扎着站起来。借着朦胧的月光,他打量起四周。
揉了揉额角,莱恩也有点头疼。
但对于两个只会种地的农民而言,这几乎是他们人生中唯一的机会了。毕竟他们虽然不是奴隶,但也远远谈不上‘公民’。或者用官方一点的口径,他们应该叫做‘自由民’,或‘半自由劳动者’的意思。
那不是什么巨型宝石,而是一个椭圆形的晶体层,只有薄薄的一层。它看着像是某种宝石,但实际上却在微微‘融化’。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响声,他的喉骨被当场击碎,然后直接摔倒在地上,发出‘嗬嗬’的喘息声。一切都发生在兔起鹊落之间,直到一切结束,一旁的尼刻才刚刚反应过来。
“嘶……我让你小心点了!”
那好像是一位少年人——也许是青年,总之看起来年纪不大。他的容貌俊秀,皮肤上没有一点劳作的痕迹,身上披着一件银白色的长袍。金色的花纹点缀在上面,看起来是那么华丽而尊贵。
如果是几年前,享受不到就享受不到了,毕竟这是个‘生而高贵’的时代,萨默尔也未必会选择赌这一把。但亲眼见证了这座城市近几年的改变以后,他反而越发无法容忍自己现在的平凡了。
草叉与透明的晶壁撞击在一起,月光的映照下,尼刻的笑容此刻显得有些狰狞:“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打开它了!”
手持火把的,是一个身材健壮的中年男性,他穿着缝缝补补的粗布长衣,手上布满了老茧,显然是一位从事体力劳动的工作者。
总之古人……后人说的好,‘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莱恩还是打算用自己的眼睛,去亲自见证一下这个和原本历史相比已经不知偏移了多少的神话世界。
尼刻惊喜的喊到:“那是宝石吗,从星星里掉出来的宝石?天哪,原来星星真的是宝石构成的,我还以为那只是睡前故事里的妄想!”
“呵。”
“所以不管他死没死,先杀了他,然后再看看他身上有什么收获。”
那正是他之前想要了解的内容,也就是炼金术的发明者,也是炼金会的会长。
“等等,先别急。”
“呵,想要通过那个考核,要么你有个好祖宗,祖上有什么高贵的血统,要么你经受过真正的训练——那还是需要你有一个好祖宗,而且这个的要求还高了不少。”
然后他微笑着走上去,轻松的解决了萨默尔的无用挣扎,然后把对方扔到了阵纹的中央。
耸了耸肩,带动火把一阵晃动,尼刻实话实说。
也就是二人都是本地人,对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不然走夜路这种事情,谁也不知道是在前进还是在后退。
“宝石?”
“教会,邪神,神血贵族,巫师……”
随着阵纹亮起,以某种特殊的形式,死者血肉中的血气被源源不断的转化为了可控的精神力。就如同一场原始的燔祭那样,只不过没有自然灵来接受祭品,这种混杂着生灵怨恨的精神只是被作为一种动力,触动了无处不在的浅层魔网。
“所以与其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还不如来跟我赌赌运气。一颗流星啊……你知道这东西有多值钱吗?”
图林根郊外。
“好像快到了,就在前面。”
顺手将草叉在手中掉了个方向,莱恩精准的把它插进那个试图逃命的农夫心口,把他的语言不清的说辞堵在了嘴中。
手握草叉的萨默尔被突然动起来的莱恩吓了一跳,但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突如其来的力量就带着他的身体向前倾倒,而草叉也几乎同时脱手而出。
“……一位出自厄琉息斯城外村庄的孩子,后来前往大陆东南方求学……在康得尼亚城学到了巫术的奥秘,成为大巫师后拒绝了白塔的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