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是一个黑心的商人,别人与我何干?”
这所长简直就是在拿靳言开涮,靳言怎么可能不明白什么含义?
大家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做什么善事,做什么恶事,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是非黑白,都是站在各自的立场不同,才会有各种纷纷扰扰。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我觉得你们私仇暂且放一放,反正你的女儿也恢复了正常,有一些事情暂且先让过去。”
所长其实是想让靳言以大局为重,但是这劝导方法有问题。
靳言心里想的是靳氏一族那几十口的人命。
至于甜儿的事情,靳言已经和迪特和好。若不是迪特,他们也不可能把靳甜儿带到归墟里,靳甜儿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恢复。
事情一码归一码。
千万不要把仇恨与恩情混淆,这两者是完全不能混淆的。
该怎样就怎样。
“你若是这样想的,那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可说的。”
靳言表情冷若冰霜,既然对他们家几十口人命不在乎,那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三观不同,说下去也是浪费彼此时间。
“时候不早了,我看我再休息休息吧,还是有点困,哈欠……”
既然靳言已经这样说了,那不是明摆着送客吗,所长假装打了个哈欠。
“好走,不送。”
靳言还能与所长说话,完全是因为所长与自己的母亲欧兰是同事。
所长大步一走,嬉皮笑脸推开门,便离开了重症监护室,朝着那三个小孩笑了笑,便走下楼梯。
三个孩子一看所长已经离开了重症监护室,立刻跑进去。
“爹地,妈咪!”
“舅舅,舅妈!”
三个孩子称呼不同,却叫着靳言与安漫,好像有什么急事要说出来似的。
“你们几个想起进屋来了,在外面玩的不愉快了?”
安漫还在调侃着几个孩子。
“我们刚才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何子良故作神秘,觉得要吓唬吓唬舅舅与舅妈。
“你们能有什么大秘密,是不是又无聊?闲的没事做了?”
靳言对何子良不以为意,何子良这个性格,靳言早就知道了。
“表哥说的对,我们确实发现了大秘密,那个所长不简单,他刚刚在爹地你出去端水的时候,凑近妈咪!”
靳甜儿补充着何子良发现的大秘密。
几个小孩还以为所长对安漫有意思,当然他们更想弄清楚,所长到底拿走了什么东西。
“乱说什么呢!”
靳言皱了皱眉毛,他非常相信安漫。
那所长根本不可能和安漫有太多的交集,靳言觉得一定是孩子们看错了。
“表妹没有乱说,我和表弟都可以作证。”
何子良发现自己的舅舅并不肯相信自己,拍着自己心口,对靳言表示自己也是那么想的。
“当时我们就在走廊里,看到你走了以后,所长就凑近妈咪,他随手还拿了一个什么东西放进了口袋里,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回解释的人是靳睿轩,将前因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