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的计谋为托举哥实现透底计划提供了坚实的后盾,靳言只需引导托举哥按照既定方案行事即可。
然而,托举哥内心的情绪状态却成为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对于托举哥而言,欺骗自己的兄弟就如同取走他的生命一般痛苦。
托举哥是一个极其诚实的人,从未撒过一丝谎言。即使是出于善意的谎言,对他来说亦是难以启齿。
托举哥的真诚和坦率使他无法掩饰事实真相,哪怕是最微小的虚伪行为,也一定会在不久之后被别人所察觉。
托举哥的不善伪装,这成了缺点。
为了尽快克服心理障碍,托举哥徘徊在帐篷外,注视着窗户内的情况,准备找个好一点的托词进去,不想再被布帕骂。
只见,布帕依旧在忙碌,在一个类似于平面台的地方来回踱步,显得有些焦急。
“布帕似乎很着急,我是否应该先去寻找卓罕?”托举哥犹豫不决。
“但卓罕只是个复制人啊!他只有卓罕以前的记忆,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唉,这真是让人烦恼。我究竟该如何才能完成任务呢?”托举哥内心的焦虑和不安使他难以平静。
托举哥只能一边关注着窗户内的动态,一边默默祈祷着,希望徐文昌不要那么快醒来,这样他们才有足够的时间来梳理事情的来龙去脉。
靳言下达的任务,帮助托举哥出的计谋,托举哥实施起来极为困难,第一步难以踏出,可是他们又着急攻破布帕他们的目标。
这可给托举哥为难坏了。
靳言坐在帐篷里闭目养神,脑中罗列所有脑图,一步步所有经历事件的逻辑关系,靳言相信只要弄清楚底层逻辑,就一定能够找到问题所在。
现在的迷雾并不可怕。
这时候,靳言听到托举哥在门外的自言自语,紧紧皱眉。
靳言深知托举哥距离成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至于托举哥所担忧的兄弟情谊,靳言早已看透其中的真相。
无论是不是亲兄弟,只要是关乎人类生死存亡的事情,都必须毫不犹豫地去做。
若是做事拖沓不决,只会让自己永远屈居于他人之下。
这是靳言的做事准则,无论是谁,都不能挡路,不然要想办法解决掉。
这次,靳言只是让托举哥演戏,去套话,假装投诚,假装与兄弟们重归于好,加入他们,这都做不到,还能做什么呢?
如果做别的,托举哥可能才是最先投降的那一个。
眼下通讯中断,靳言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也不了解母亲欧兰那边的调查进展,卫星一事尚未弄清楚,徐文昌却突然沉睡。
“真是巧妙得令人称奇!”
不得不说,徐文昌的昏迷正是时候。
靳言已经无从问起了。
完全阻断靳言追根问底的机会,只要徐文昌处于沉睡状态,什么都问不出来。
靳言甚至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设计好的,就是不想让他太快弄清楚,这是在,拖延时间?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靳言便不能停止想象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