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闻讯赶来,也束手无策,抱着还没满月的小槐花,哭哭啼啼地跟在后面回家了。
她的住院费用可没有厂里报销,还是傻柱给她结的!
秦淮茹坐个月子,被傻柱鸡鸭鱼肉地喂着,整个人白皙红润,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奶香,那气色,好的没边儿!
厂里人把贾东旭往贾家床上一放,把贾张氏往屋里一推,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贾张氏看着这一片狼藉,登时嚎啕大哭,又哭又骂,还不解气,抓着秦淮茹,又掐又打。
“东旭出事儿,你居然跟没事儿人一样的坐月子!怕不是勾搭上奸夫了!恨不得你男人死了,奸夫淫妇双宿双飞!我告诉你,你甭想!”
“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死人!”
秦淮茹反抗不得,只得暗自饮泣,也恨上了自己的小女儿。
如果自己生的是个儿子,婆婆怎么敢这么磋磨自己?
只恨自己当初看错了人,嫁到这么个苦海里!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既然逼着我们出了院,那赔偿厂里就得多多的给!”贾张氏心中不平,咬牙切齿地说。
“秦淮茹,抱上孩子,明天去厂里要个说法!”
第二天。
轧钢厂,财务处。
财务人员正加班加点地核对工时工资,整理财务报表,准备给工人们发工资,门板就“咚”地一声被踢开了。
贾张氏带着秦淮茹和小孙女,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办公室,抬手就掀翻了办公桌。
雪白的纸页翻飞,零零碎碎的笔和橡皮掉了一地,办公室里的几个小姑娘都吓呆了。
这老泼妇,还真有一把子力气!
“你干什么!”财务处主任猛然站起,大喝一声。
“问我来干什么?你们厂里干的好事儿啊!”
贾张氏盘腿往翻到的桌子上一坐,就开始了哭嚎,拍着大腿,边哭边骂。
“你们这些天杀的混账啊,我儿伤还没好,就硬逼着我们出了院啊!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财务处主任气的脸都涨红了。
“你少在这儿耍无赖!你儿子的伤只需要回家疗养就行!居然还赖在医院不走,浪费公家的资源!”
贾张氏一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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