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大炮仗的火一引——嘣!就炸了。
更寸的是,这木板它年深日久被这么熏着,已经有点朽坏了,再被这么一嘣,哗啦啦四分五裂,整个全塌了。
偏巧儿,在里头上厕所的还就是三个大爷和傻柱,棒梗是纯粹没想到动静这么大,没来得及逃出来。
就这么着,全淹进去了。
这粪坑还深的很呢!
五个人在粘稠的液体里头拼命游泳,生怕沉下去。那真是,满头满脸都是黄黄白白的东西,臭不死人也要恶心死人了。
怪不得有人去拿毛竹杆子救人呢。这……总不能让别人下去捞吧!谁那么大勇气啊!
公厕那边,五个人被“屎淋淋”的捞了上来,旁边的人立马退避三舍。只有那热心的,一桶水浇上去,好歹把脸上的玩意儿冲了。
大冬天的,被劈头浇一脸冷水,确实是受罪,可这罪不受不行,从头到脚,身上的衣服都被粪水泡透了!
五个人一上来就是吐啊。
没办法,下去多多少少都喝了几口!
有家里人的,连忙送来毛巾热水和换的衣服,不说收拾的多干净,起码别冻着。只有傻柱,光棍儿一个,唯一对他嘘寒问暖的秦淮茹正忙活自家儿子呢,哪里顾得上他。
没辙,他只能带着一身的“十里飘香”冻着回家收拾。那真是,所到之处,路人皆避,两米之内,一个人也没有。
吐完了,衣服也换过了,那也不干净啊,得洗洗才成。
这北方洗澡,都是去澡堂子里洗。
可三位大爷加傻柱棒梗,这是掉了粪坑啊!人澡堂能让他们进吗?这污染太大了!他们还做不做生意啊!
但也不能这么臭着啊!
他们只能回家,家里有人的,让家里人给烧水洗,像傻柱这种独身一个儿的,还得自己烧!
那叫个一通兵荒马乱啊,忙了一天,才算收拾干净。
这又冻又吓又累又丢人,三个大爷和傻柱、棒梗,当天晚上,就发烧生病了。
秦淮茹这回好歹记着照顾傻柱了——没办法,傻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唯一一张长期饭票不就报销了吗?
至于何雨栋?
他就没去看这个热闹,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