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是她五谷斋仗势欺人,欺负我这个小老百姓。”
女人哭的撕心裂肺,把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的痛苦,演绎的入木三分。谁看了都觉得心里不忍。
金大同身边的张北静,这个时候厉声呵斥道:“五谷斋,你们害人性命,还不跪下!”
冬原笑盈盈的走上前:“不知道这位夫人是谁?居然可以代替县令大人下决定,我竟不知道,这黑漠县的县令是一位女子!”
张北静被冬原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她只是县令的夫人,自然是没资格来判案的,可是这黑漠县谁不给她面子,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质疑。
但是张北静也是聪明的:“你不用管我是谁,这天理昭昭,你们害人性命,就该给人偿命。”
冬原也指着张北静道:“那你通敌买过,杀人越货,逼良为娼,你为什么不跪下?”
“放肆,你这贱人,居然敢诬蔑我。”张北静气的头上的发钗都抖了起来。
冬原丝毫不害怕,自己怀里有秦皇上赐的令牌,本来就不需要害怕一个县令:“这位夫人?你可以冤枉我,难道我不可以反击你吗?”
张北静指着哭诉的女人:“人家苦主在这里,指控你,你还要狡辩?”
冬原挑眉:“哦,她说我害死她儿子,我就真的害死她儿子了?那我说夫人你通卖国,你就真的通敌卖国了吗?我竟然不知道,这黑漠县判案不看证据,居然看的是有谁指控了。”
张北静没想到冬原这么的伶牙俐齿,气得脸色潮红,也不顾身份了,指着手下的捕快们吼道:“来人呐,把这个贱人给我抓起来,让她给我跪下!”
“谁敢?”一道带着怒意的呵斥声传来,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锦衣的男人走了进来,可不就是驻守将军,卫群山嘛!
张北静这个时候也是气上头:“将军,您虽然是将军,但是我夫君才是这黑漠县的县令,这审理案件,是我夫君的事情,你不该插手。”
卫群山还没说话,就听冬原道:“原来县令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