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像是这世间万物,没有人跟事能提起他的兴趣。
阮绵是个倔牛性子,她咬定的东西绝不松开,可碰上宋砚安,她熬到心血干透,熬到最终哭着放手,哭着跟他说:“再也不见。”
恍然相隔四年。
再见如同一场幻影般的梦境。
阮绵面带微笑:“你结婚了吗?”
“没有,你呢?”
她把右手抬起,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闪光,迎合着她脸上的笑,宋砚安感觉有些刺眼:“恭喜你。”
阮绵拉下来:“没什么恭喜的,我都结婚三年多了。”
另一边的陆淮南,送了一大批东西去东城。
他还特意走一趟燕州法大,给付迎暂时开了休学证明。
理由很恰合:身体抱恙。
这事闹得虽大,但圈子里烂人太多,抵不过那些层出不穷的烂人挡在陆淮南前边出丑,他这花边新闻,也就淹了下去。
不是实力不够,全靠同行衬托。
陆鸿文提起的那把斩刀,自然而落。
陆淮南执掌了陆氏两年多,临近三年,他很会笼络人心,原本陆鸿文的那些麾下之将,被他笼络了七层。
陆鸿文再是想削他位份,也得三思后行。
康堇进办公室送文件:“陆总,东城都安排好了。”
“今晚的会议全部取消。”
康堇迟疑片刻:“还有件事,宋先生去的那家医院,就是阮小姐在的燕州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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