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千万别过于自责!”
萧睿又欣慰地拉住王敖的手,问:“好孩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读医书的?为娘的怎么不知道?”
王敖低着头,脸上显得很不自在:“我记挂着娘身体不好,就在这方面多研究了些。”
萧睿听了,万分动容。
司姚忽然想起了一个恕罪的方式,忙问:“三弟既然有意学医,不如到宗正府谋个前途。”
“我上个月去问过,太医令说是没有职位空缺,又说我年纪尚小,不必心急。”王敖还是低着头。
司姚听了,正中下怀:“上个月没有空缺,如今不见得没有。我让人盯着些,一旦空缺,你好补上!”
王敖于是道谢:“那就劳烦公主费心了。”
一家人寒暄了一阵,为使萧睿好好休息,又都各自散了。
王敬听说母亲突然病倒,也忙赶来探望,一进院正遇王敦送客回来,便问:“母亲如何?”
王敦道:“已无大碍。”
王敬正要进屋去看,王敦却拦住:“大家都才散了,让母亲休息,你这会儿就先别进去了,正好我有话与你说。”
于是兄弟两个到外头一个无人处说话。
王敦也不多废话,直接切入正题:“煲汤的是阿娇,送汤的是公主,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你我大约都猜得到。汤中辣椒极多,却被其余红色菜品、肉沫掩盖,其中心思歹毒,真是让人细思极恐!”
王敬淡淡一笑,显然不以为意:“我知道大哥想说什么,但我相信,阿娇心地善良,做不出这样的事。”
王敦顿时又气得冒烟,指着王敬斥责起来:“就是有你惯着,她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王敬还是轻飘飘地一笑:“真有意思,自从公主进门,有几天消停过?也没见你们有一个人说胆大妄为!”
王敦气呼呼的,振振有词:“公主虽然骄纵,可却对你是真心实意,更难得心向王家!刚才她还替三弟谋划前途,将来你我儿辈的前程、整个王家的兴衰荣辱,都系在她身上!你怎么就这么不明智呢?”
王敬仍微微笑着:“我牺牲婚姻,大哥借力谋求福祉,我自然不如大哥明智。”
王敦听得出王敬言辞中的讥讽之意,更加恼怒:“你说这是什么话?我当年向你嫂子求亲,还不是因为她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