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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听得头昏脑涨,不得不大喊一声:“你们说得是孟氏!但我们是王氏!”
难民们左右相顾,都有点发懵。
“他是被迫做了驸马!你们看不到他为此已经脚残了吗?”王逸再一次环顾所有人,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之态。
对面人群中,有一个人问了王逸:“老先生是他的什么人?”
王逸微微一声叹息:“我是他的父亲。”
难民们恍然大悟,一时之间又生出各种猜测,看待他们父子的目光也各有不同。
王逸又对王敬说:“我们不是真正的难民,我们不该住在这里。”
王敬点点头,他想起司蓉郡主指责他诈称难民住在此处的那些话,若继续住着,未免也太厚颜无耻了。
他将他的物品都悉数装进他带来那个大木箱中,浑身的疼痛让他每动一下都发颤。
跟着王逸的两个人,一个拎起大木箱,另一个背起王敬,他们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了出来。
桃叶紧紧跟着。
在王逸、王敬等走到宁王宫门口的时候,有几个难民追出来道歉:“老先生见谅,我们只是深受孟氏所害,所以排斥与孟氏有关的所有人,也实在分不清好人坏人。”
王逸只是笑点点头,并不多言,引着王敬和两个随从、桃叶离开了宁王宫。
走在路上,王逸跟王敬说了两个随从的名字,一个叫崇丘,一个叫琼琚,都是王敬之叔父王逍的亲信。
前行了许久,都没遇着一个适合歇脚的地方,天色渐渐暗了,四处没有灯光,他们看不清路,在路边停了下来,倚靠着几个大石头休息。
王敬问:“能找到一家客栈吗?”
王逸摇了摇头:“我来永昌这些年,从没见过一家客栈。”
桃叶听了,心中唏嘘不已,这永昌郡也不是个小地方,居然没有客栈?
王逸又叹息一声,向王敬道:“永昌被大齐国抛弃得太久了,这里尽是流放之徒、背井离乡的难民,极少有寄居的旅客,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去经营什么客栈。”
王敬又问:“要么就借住在哪个农家?我和桃叶前些天借住过一次,他们虽穷,对我们却也很周到。”
王逸又笑着摇了摇头:“永昌的流亡之徒,没有几个不恨孟氏的。如今你身份败露,再去借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