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或许,他就是因为对王敬、对王家敌意都太重了,才没有理解到永昌王驱逐他的深一层用意。
分析到这里,王逸已无需往下再说。
陈济心如明镜,替王逸把下边的话说完:“依世伯所言,若明日我与王兄同去求见永昌王,必能得偿所愿了?”
王逸笑了一笑。
“我不去!”站在后方的王敬随即发声,语气生硬,也很利索。
王逸回头,似命令一般要求王敬:“你必须去,而且,你还应当告诉永昌王,陈公子邀我们同住、并待如上宾。”
王敬脸上庄严肃穆:“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我无法跟这个人装作友人,请父亲见谅。”
陈济淡淡笑着,瞟了王敬一眼,心里想着:「就算你愿意做朋友,我还不愿意呢!」
不过,这样的话,他不会真的说出来。
他带着一脸善意的微笑,走到了王敬身边:“王兄如何就认准了我是杀害满堂娇的凶手?”
“是不是,你心里有数!”王敬是笑不出来的,他的言语和他的眼神一样,都是冷冰冰的。
“可我……真的不是……”陈济依旧笑着,凑近王敬,那语调是难得一见的温和,他还是头一次对王敬态度这么好。
但王敬连看都不想看陈济一眼。
“其实,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样,没有证据,就满世界给我乱扣帽子!”陈济敛了笑容,他的神情忽然变得郑重其事:“不过,为大局着想,我愿意向你证明,我绝非杀你妻子的真凶。”
王敬终于看了陈济一眼,他不可能相信陈济,他只是好奇陈济要如何「证明」?
陈济引着王逸、王敬、桃叶、琼琚、崇丘进了门,然后命马达在院中设下供桌、香案。
在众目睽睽之下,陈济亲自焚香,祭拜天地,立下重誓:“我陈济对天起誓,我从不曾谋害满堂娇性命,若此言有假,就请满堂娇的魂魄来向我索命!”
在伸手不见五指黑的深夜,敢于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说得极为虔诚,桃叶觉得,其实有点吓人。
她不知道,陈济这样胆大,是因为他压根不信鬼神,还是他当真不曾杀满堂娇。
王敬站在一旁,他看待陈济的眼光有些诧异:“这就是你「证明」的方式?”
陈济将手中的三炷香插进香炉中,对王敬一笑:“王兄,此刻正是子时,我在此刻立誓,还不够吗?你究竟要怎样?你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杀人,你甚至讲不出我杀她的动机!难道你以为,我是为了骗桃叶冒充她去你家偷东西,就算杀人动机?可我是在离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