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旁近的板凳上,笑得有气无力:“他哪有功夫「苛待」我?他整日一门心思想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怎么治好他女儿脸上的伤,另一件是怎么让她女儿过得快乐!我每天都穿了什么,他压根就看不见!”
王敖闻出了一股子醋劲儿,不禁低头浅笑,哼咛着:“你若是什么都没穿,他自然就看得见了……”
桃叶没听清,忙追问:“你说什么?”
王敖赶紧改口:“我叫你继续说,我正想听听呢!”
桃叶一看王敖有兴趣听,巴不得吐槽更多:“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是真穷!别说买来好的丝线布料了,连吃都艰难!每次跑到大老远去赶集,买来的东西也就勉强糊口,偶尔好不容易买来一点点肉,都给他那个宝贝女儿吃了!他整日觉得女儿吃得不好,他有注意我连吃了四年的素吗?我都快要变成和尚了!”
王敖又不禁发笑,低声哼咛一句:“你吃素也该叫尼姑,什么和尚?”
桃叶又没听清,顿时一脸不满:“你别老唧唧歪歪的行不?这里这么吵,我怎么听得见?”
王敖笑道:“你明知我二哥对二嫂的感情,他刚得知二嫂不在的时候,伤心得差点没把自己的命搭上!玉儿是二嫂留下的唯一骨血,却被公主弄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二哥心里肯定比自己死了都难受,偏疼一些也是难免的。”
“他是你的亲哥哥,你当然帮他说话!”桃叶翻了个白眼,连王敖也懒得搭理。
王敖忙挽住桃叶的胳膊,笑嘻嘻劝和道:“好姐姐,我哪有帮他说话?我是想开导你而已!你想想看,他只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又不是看上了别的女人,你也犯不着生气。玉儿现在等同于是个残了的孩子,年纪尚小,且没了娘,而你是个正常人,他如果在你俩之间偏向你,恐怕旁人也看不过去啊!”
“我可以接受他偏爱女儿比我多,可他也不能因为怕女儿生气,就……”吐槽到这儿,桃叶有点不好意思往下说。
王敖正听得饶有兴致:“怎么不说了?他做了什么让你那么生气?”
桃叶心里憋闷,只觉得不吐不快,只好放低了音量:“四年前,你爹做主,让我俩拜了堂。可因为怕玉儿难过,我俩这四年……一直各住各的……”
“啊?”王敖瞪大了眼睛,唏嘘不已:“你俩都成亲了,他却四年都没碰过你一次?”
桃叶低下了头,不知道怎么继续这个话题。
王敖陷入了某种臆想之中,凑近桃叶,啧啧称叹:“他怎么那么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