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光总算有些清醒了,他一拍脑门儿,又牵动了伤口,“嘶!对呀,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大堂看新人拜堂吗。谁把我弄这里来了?”
“哎哟!大兄你做什么!”陈舒光冷不丁的被一脚踹倒,屁股摔那一下还好,肚子是真的被踹疼了,大兄第一次下手这么狠,“大兄你不会因为胡统领成亲,我没带你一起来喝酒,就记恨我吧。”
道一等人:———
王玄之从话里找一个问题,“陈二郎你说看着新人拜堂,接着就到了这里?”
陈舒光愣愣的点头,安道大哥也好可怕,都不叫他舒光,叫陈二郎了。
道一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陈舒光,他腰间的长剑上,“若按大堂上死者身上伤口的痕迹,这把长剑无论宽窄长度,都最为吻合凶器的特征。”
“什么死者,你们在说什么呢?”陈舒光完全不知道几人在说些什么。
王玄之道:“陈二郎,胡统领死在了大堂之上,众人都瞧见了你下的手,你仔细想想昏迷之前,你都做了些什么?又为何要杀人?”
陈舒光抬头,嘴巴张了又合上,求助看向陈夷之,后者想一巴掌拍他脑门儿,最后又拍在他的后背,“还不快如实说,等着老子去给你送断头饭吗。”
陈舒光一想东西,脑袋就疼得厉害。
“我就记得听到了一拜天地,跟着闻到了一阵清香,跟着好像听到了谁的尖叫声,后来就没了意识,再醒来就看到了你们。”陈舒光扶着脑袋龇牙咧嘴的站起来。
“你怎么进了新房也没印象了?”王玄之又问。
陈舒光摇头,“我还是大兄叫醒的呢。”
他没说的是,方才被吓到心脏差点儿停跳了。
王玄之的目光落到了新房里,他吩咐道:“你们的夫人醒了,一会儿请她到大堂回话。”
说着把一群人带出了院子,又回到了大堂。
胡统领的尸体仍在原地,血窟窿已经不流血了。
陈舒光一跳三尺高,“谁动了我的胡大哥。”
众人:敢情这货一直没听清,他自己就是杀人凶手。
“别装傻了,就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