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很好,冒着生命危险,查出真相,极有可能。
“是!”卫清愁不再隐瞒。
一行人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聊着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苦的只有船夫父子了。
他们究竟是听呢,还是不听呢?
听下去吧,总感觉有生命危险,不听呢,又百爪挠心。
王玄之等人,似也忘了他们的存在。
一直在讨论着,关于卫家的事。
他们是如何没落的,暗中出手的人又是谁。
最终,目光又落到了,眼下唯一的证物上。
虽然,这与卫家没落没有关系,但卫楠在死之前,将令牌送回了家,这一举动,本就令人深思。
“清愁,你可知,你大兄的令牌,倘若没有我的允许,是不能离身的,便是他死了,令牌最终还是会回到我的手里......”王玄之问他。
卫清愁点头,“方才王二郎君将令牌给我时,我便猜到了。”
“卫楠向来知进退、懂分寸,若说他会令牌,无缘无故寄回卫家,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卫楠寄回令牌时,可有提到过什么?”王玄之又问。
卫清愁摇摇头,“当时同令牌一块儿寄回来的,还有一封信,上头只说了让我们好生保管,切勿被人发现,也莫要同外人提及。”
“那块令牌有什么稀奇的?”谢灵均疑惑道:“不止是王谢两家,便是其他世家权贵,都会养上一些自己的心腹,所用令牌制式虽不同,但也大同小异。”
“是呀,我们家也有的。”齐安的眉目飞扬着。
家中没有令牌的紫芝,一脸崇拜的看着齐安,使得他越发的自得。
林二白对此的反应,倒是平平,仿佛再正常不过的事。
入了王家的钱小羊和蛮达,他们身上就带着一块儿,不过是制式不同的令牌,也认为稀松平常。
羊天干半点儿提不起兴趣,什么令牌那般稀奇,能吃吗?
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王玄之轻抚了一下腰间玉笛。
他顺势将其再次取下,“若说这块令牌的独特之处,便是与我这骨笛的关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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