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啊!咋啦?想篦一篦头发?”
“嗯嗯~~”
林里点头如捣蒜,丈母娘想了想也就回家找篦梳去了。毕竟关系着两个孙子呢!不得不防。
等丈母娘把篦梳拿出来后,林里已经把水桶倒扣了过来,打算一会儿要是真的篦出虱子、跳蚤什么的,第一时间把它捻的稀碎,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别别别,妈,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您帮忙。万一有跳蚤跳你身上可就遭了。”
“不就是跳蚤嘛!又不是没有见过。我给你用篦梳,速度能快点儿。有些个地方你也不方便上手啊!”
“还是别了。反正这会儿到中午也还有一段儿时间,我自己慢慢儿的弄吧!您那边儿还得做饭呢!挺忙的。”
“哎!那好吧!你自己来,不过用的时候不要用蛮力去往下刮,你这刚干完活儿回来,头上塞的土啊什么的东西多,别把头皮扯着了。”
“知道了妈!您忙去吧!这点儿小事儿我没问题的。”
劝走了丈母娘,林里摆弄着手里的篦梳翻来覆去看了好几圈儿。还拨弄了一下篦梳的齿。不过因为齿与齿之间挨得太紧的缘故,没有发出多少悦耳的声音,呲一下子就过去了。比起梳子来差了不少。
用手指把头发大致捋顺了,林里就低着头,把篦梳在额头上方一点儿的地方先塞进头发里开始缓缓的往下拉。别说,从干活儿开始好几天没有洗头了,要不是起点选的合适,搞不好真的梳不下来。
用着巧劲儿把额前的头发捋了一次,有那实在打结了的地方,就干脆绕了过去。预想中的虱子跳蚤没有刮下来。林里心情还挺好,毕竟他头上面好像就没有痒痒过。
不过从第二次又往上挪了一点儿后,就听见面前倒扣着的水桶底部轻轻响了一声。林里盯着有些生锈的底部看了一会儿,才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小虱子在哪里爬啊爬的。有点儿鼓上骚的意思。
“嘿!还真有,平时那么注意卫生,真是日了狗了。”
丢下篦梳,两只大拇指放在虱子两侧,瞄准了相互用力一挤压,啪的一声爆裂声响起,林里看着指甲上殷红的血迹,爽的咧开嘴笑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过后,林里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觉得头皮开始痒痒了。想到这里,也不再陶醉于一次简单的“发泄”,开始变着法儿的用篦梳清理头发。
水桶底部不时响起轻微的响声,林里夹虱子夹的已经有些麻木了。毕竟任谁看到自己头上藏着这么多小可爱也都开心不起来。即便夹虱子有爽感,估计这会儿也只剩下头皮发麻了。
一连刮了好一会儿,头发已经已经变的极为柔顺干净。记不得清理过多少次篦梳了,但林里还是从篦梳上面刮下来一层似乎是绒毛混杂着尘土和头油的脏东西。这才心满意足的收了工具。
本打算这会儿就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