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
想了想,他又上网查找牛运恒所在的保险公司的资料,拿到了公司前台的电话。
可惜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公司电话无人接听。
“呼……”钟敬炀吐出一口浊气,将手机塞进口袋里大步走向自己租住的公寓。
同一时间,隔壁市的某个宾馆里,牛运哼所在的房间门被轻轻敲响了。
敲门声十分轻柔,听着那声音能想象出纤细的手指屈着扣门,牛运恒仿佛还闻见了淡淡的香水味从门缝里钻进来。
随着香味而来的,还有柔柔的叫喊声:“老板,开一下门呀。”
他站在门后,内心挣扎。
跟昨晚一样,敲门声三下后停止,那声音喊了两句见无人应答就不再喊了。
一张卡片从门缝底下塞了进来,随后走廊响起了踢踏踢踏的高跟鞋脚步声。
脚步声走远了,牛运恒看着地上的卡片,弯腰伸手捡了起来。
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电话。
他明白刚才的敲门声是什么,也知道这张卡片代表什么意义,在以往许多个出差在外住宿的夜晚,一些档次比较一般的宾馆里,深夜都会响起这样的敲门声,出现这种卡片。
他一次都没有应过门,每一次都将卡片撕掉丢到垃圾桶里,昨晚也一样。
但这一次牛运恒站在原地很久,还是没有将卡片撕碎。
在这个副本里,牛运恒的身份是保险工作者。
正常情况下,他这种工作的工作性质,不至于说联系不上,但副本的恶意就是如此,牛运恒工作上出了岔子,被买保险的人追上门来,门牙都给打掉了一颗。没办法,只要离开家躲起来,手机也不敢开机,这便是白姜与钟敬炀都联系不上他的根本原因。
牛运恒是昨天晚上逃走的,连夜搭车来到隔壁市避难。
今天早上一起来,牛运恒就发现肚皮上的伤,这伤新鲜得吓人,可他这人一向浅眠,确定夜晚没有人偷偷进房间对他下手!
他想起了来找他算账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在他这里买了巨额保险,结果他女儿真的生病了,保险却没办法赔付……
“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年轻人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