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很是费劲。
和得差不多了,大黄便用尾巴粘着泥,在平整的石台上制胚。
没有拉坯机,不能让坯子转起来,大黄就自己动。
屁股不断前后耸动、左右摇摆,尾巴就像电动马达似的,在石台上一圈圈搅动。
黏土均匀地晕染开来,变成一个圆圆的底座。
随后大黄再次沾上泥,重复以上流程,一圈圈向上攀升。
不多时,一个上狭窄,中间宽的大肚水罐现了出来。
做完这些,大黄开始念咒、画符,向坯子中灌输土灵气,令泥坯材质产生质变。
大黄略显吃力的抱起比自己大了三圈的水罐,一步三摇的走到土地庙屋檐下,轻轻放到地上。
岳川满意的点头。
这水罐卖相不怎么好看,可盛水还是没问题的。
“雨装满水,到时候你不用为了喝水来回跑了。”
大黄兴奋的点头,然后继续制作。
庙屋檐下摆了一圈大肚子水罐。
大黄则整日扒在门槛上盼着下雨。
“你不是最害怕打雷了么?”
完,岳川便想起了自己被雷追逐的场景。
大黄听到雷声,被吓得昏死过去。
现在,它却盼望打雷。
大黄故作硬气的道:“我……我是想看看这些瓦还漏不漏水。谁……谁害怕打雷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轰隆”一声闷响。
细如丝、润如油的雨水很快便弥漫地。
屋檐的雨水也从滴滴答答变成淅淅沥沥。
水线砸进罐子,刚开始的声音是沉闷的,不多时就变得清脆悦耳。
大不一、粗细不同的水罐发出或高低轻重的音符,交织在一起竟然有种别样的美福
微风渐起,吹过罐口时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就像管乐器在演奏。
呜咽声逐渐变成呼号,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