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多虑了,我只是他们家的下人。”
姑娘张了张嘴,显然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只干巴巴“哦”了一声。
院门合上后,温瑜回到房间里,拿起针线继续勾绣样的雏形,眼睫都不曾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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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厉为着郑虎与王庆动手的事,觉都不及补,用过午饭就往赌坊去了。
但到了赌坊,才被管事的告知东家不在,往醉红楼查账去了,留了话让他下午过来了,便去一趟醉红楼。
萧厉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同传话的赌坊管事应了声好,转身走出赌坊,眼神才全然阴翳了下来。
只有身边少数几个知道他根底的弟兄,才明白他对醉红楼那地方有多厌恶。
此刻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问:“二哥,要我们跟你一块过去吗?”
萧厉脚步未停,只说:“我自己去,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
“可是……”
萧厉停步瞥他们一眼,说:“上回我同王庆动了手,东家没好发作,这回老虎又冲动行事,总得叫东家拿捏住敲打一番的。你们跟去,不是让东家觉着我是在同他叫板么?”
几人这才作罢。
侯小安追出几步,指了指自己,问:“二哥,那我呢?”
萧厉拍了一下他后脑勺,说:“你不是给自己找了个两枚铜板的差事么?”
侯小安闻言便笑了起来:“成!那我就当二哥你准我去给阿鱼姐姐跑腿啦!”
兄弟二人走远了,几个跟着王庆的混混站在檐下磕瓜子,瞧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声:“瞧给那瘦猴高兴的,怎么,姓萧的要带他去醉红楼开荤不成?”
边上的酸道:“那姓萧的近来风光得很,也不知东家最终会怎么处置陈癞子那事,我可是听说,自陈癞子送了个妮子给那姓萧的抵债后,不少赌棍在他去收债时,也试图让自己妹妹或婆娘去陪他,当真是艳福不浅呐!”
这话惹得另几个混混愈发不满,嗤道:“郑虎那厮还说什么,陈癞子送给他的是个满脸疹子的丑娘们,谁信呐?要我说,东家就是偏心,从前偏心宋钦,现在偏心那姓萧的,可怜咱们王哥为赌坊尽忠这么多年,那干漕运的何家几次给王哥递橄榄枝,王哥都没去,如今却落得这步田地。”
一个老混混忽地□□说:“你们年轻,怕是还不知那姓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