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看到这样的场景,他们也不得不感叹阿尼姆斯菲亚的魔术的确独辟蹊径。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们也无法从这里脱身啊”
“前辈说得对,敌人会无限复活,即便是现在趁机将对方全部消灭也无法达到目的。”
玛修附和补充着藤丸立香的话。
“正是如此,单纯的战斗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只能看阿尼姆斯菲亚先生究竟有什么办法了。”
乔尔乔斯点了点头说道。
藤丸立香再次看向了阿尼姆斯菲亚悬浮在空中的身影。
而阿尼姆斯菲亚现在则要给卡米拉的灵基做个‘手术’。
仅仅是映入玛修与乔尔乔斯的眼帘也让他们感到十分不适的白色光线如同手术刀一般穿过了assass的身躯。
与阿尼姆斯菲亚之前所使用的魔术完全不同,虽然看着十分不科学,但却仅凭感受就能得知那是与‘神秘’完全背道而驰的东西。
如果说阿尼姆斯菲亚之前是在以观测者的角度往着现实上增添事物。
那么现在就是在以观测者的角度从现实中削减事物。
虽然一者唯心,一者唯物。
但世界的本质取决于观测者的认知,唯物也好、唯心也罢,只是世界呈现在人类眼前的两种形态。
世界是既唯物又唯心的。
就好像光的波粒二象性,硬币的两面一样。
量子力学与广义相对论都起着作用,也都能解释乃至预测世界。
但两门最伟大的物理学科却从根本上不相容。
不过,阿尼姆斯菲亚站在硬币的中间也没什么不妥的。
在需要唯心的时候唯心,需要唯物的时候就唯物。
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才是好猫。
只可惜不知为何,这回的奥卡姆剃刀和assass的状态一样出乎他的预料。
好像是做梦一般,大量的信息与场景穿插在了阿尼姆斯菲亚的脑海中。
虽然能够理解这是伊丽莎白巴托里的过往,但其中依旧有他理解不能的地方,一些令阿尼姆斯菲亚困惑的地方。
与神明不一样,科学家与魔术师总不是全知全能的。
不过,‘奥卡姆剃刀’的状态基本稳定,依然能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无论怎样,目前的当务之急还是从assass的宝具中脱身。
“吸血鬼卡米拉伯爵夫人,最早起源于在十七世纪初被囚禁在恰赫季斯城堡中直到死亡的伊丽莎白巴托里。”
伴随着阿尼姆斯菲亚的话语,数道贯穿于assass灵体的白色光线迅速延伸,成为了平面。
散发着淡淡荧光,宛若被人精心搭建出的纯白扑克塔,半龙的半吸血鬼就位于其中。
尽管看上去被切割成了数块,但‘奥卡姆剃刀’并不具备着实体,也同样无法被触碰。
光线也好,平面也罢,只是单单的穿过了她的灵体,如同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中一样,仅此而已。
可仔细看去,萦绕着微弱白光的平面实际上是由众多竖向排列的‘弦’所组成,每当阿尼姆斯菲亚的话语落下,弦就会随之颤动改变,好像织布机一般。
而身处其中的assass就是这台织布机上的布。
“然而那终究是流传于乡间的传闻,直到最后,伊丽莎白巴托里都未被判处有罪,也未能找到足够客观的令人信服的证据。”
不知为何,负责主审伊丽莎白巴托里一案的时任帝国首相乔治图尔索始终没有作出判决。
恰赫季斯城的佣人们在交出口供之后也被迅速的处死,让人不得不怀疑严刑逼供的可能性。
唯一留下实际证据的,只有一位当时在城堡内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奄奄一息的少女。
平面不断改变着,上下起伏的‘弦’如同被击锤敲打着的钢琴线一般,只是看着也感觉能谱写出乐曲。
乐谱也好,诗歌也罢,又或是0与1组成的代码。本质上都是信息的传递,从者的灵基内也自然包含着大量的信息,从者的灵基就是生物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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