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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所有的计算机读到这串数字之后,都会认为达芬奇不存在性别。
包括此时也已同样采用逻辑运算认知世界的阿尼姆斯菲亚。
“虽然很难,但想做也还是能做到的,我就是例子,莱昂纳多小姐阁下。”
对于达芬奇的性别出现认知偏差的阿尼姆斯菲亚稍微迟疑了一下。
“真失礼啊!别把那种东西体现在我的身上啊!现在的我可是位淑女啊,淑女!y!”
“抱歉,稍微开了个小玩笑。”
“tars先生,诚实和幽默指数可以调节吗?”
听到达芬奇话语的阿尼姆斯菲亚撇了撇嘴:
“抱歉,幽默指数太高了是会启动自爆程序的;通理,对人类来说诚实指数也不能过高。”
管制室内的达芬奇不由得轻笑起来。
“哈哈哈果然所长先生是个像罗玛尼一样的人啊,这么久远的梗都能接上来。”
阿尼姆斯菲亚略带感叹的长吁了一口气。
“是吗,已经算是久远了吗,对我来说却好像是昨天才看过的电影啊。这么看来我的人生也还算有点长度的。”
轻松的气氛总归还是要结束的。
达芬奇的轻笑声也悄然停止。
暴风的呼声与雷鸣声充斥驳杂着,细密雨水落入海洋中的滴答声却依旧清晰可闻。
不论是达芬奇还是阿尼姆斯菲亚都清楚的知晓敌人的恐怖程度。
阿尼姆斯菲亚能否成功是个未知数,但不论如何,他都没有返回迦勒底的可能。
假如他失败了,那么结果不言而喻。
就算他真的成功了,也必定无法从足以击退旧日支配者攻击中生还。
不是击败,而仅仅是击退。
“就把这个当作我人生最后的玩笑吧。”
“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