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余的画作一般人是不能触碰的。”
接着身型甚至比年龄定格的阿尔托莉雅还要娇小些的皇帝抱着与她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画板行进了起来。
“唉。”
阿尼姆斯菲亚叹了口气。
“还是我来帮您吧,陛下。”
将尼禄各种各样意义上的“巨作”搬回她暂时的寝宫之后,阿尼姆斯菲亚回到了行政官员们所在的房间。
阿尼姆斯菲亚总觉着他在某时某地似乎充当过一个同样的角色。
仔细一回想才发现,原来是脑中在匈牙利与伊莉莎的回忆。
如果让小时候的伊丽莎白来这里的话,应该会与尼禄相处的很融洽吧。
不过搞不好也会像是同极相斥的磁铁一样完全不对付。
阿尼姆斯菲亚摇了摇头,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尼禄留下的另一副画上。
就这么看着自己在画中还真是一种别样的感觉。
和照镜子相似,却又略显不同。
画中就站在他身侧的尼禄相比起阿尼姆斯菲亚纯粹的临摹来说也要更有几分神韵。
单从艺术的角度上考虑,尼禄确实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家。
但一想到自己的头像将和尼禄一起被用作货币这一点阿尼姆斯菲亚就一阵头大。
众多周知平民们会用货币上的人物来代指货币本身。
例如“我想看见甘地的微笑”、“福泽谕吉”、“富兰克林与林肯”以及红色rb上著名的那个人。
阿尼姆斯菲亚无法想象自己的名字以后将会成为一种名词。
唯一能够起到慰藉作用的恐怕就是尼禄将和他一起承受这份痛苦。
士兵又搬进一垛莎草纸,放在了阿尼姆斯菲亚的身后,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转身过来的阿尼姆斯菲亚看着堆积成山的莎草纸,又开始了叹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