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话多了更饿!”陈父呵斥道。
“再昨个不是刚吃过么?今个怎么还喊饿?”陈父道。
“爹,那碗里的米总共就那么几粒,一碗水下肚,咋能不饿吗?”老四壮着胆子辩解道。
“就特么你话多!这家能待你就待,待不了你就赶紧吊死!给老子把嘴闭上!”看着老四那副模样,陈父怒道。
待屋内重新恢复寂静后,陈父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他的妻子早年撒手人寰,留下他一人拉扯五个儿子。
去年他的二儿子因病故去,上个月他的长子瞒着他去隔壁村偷粮,结果叫人发现,被活生生打死。
如今只剩下陈父带着老三、老四和老五守着那点可怜的粮草艰难度日。
陈父也知道光凭这点粮草挺不到秋收,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眼下遍地都是打仗,逃荒是行不通的,离开这村子碰见贼人了便是死路一条。
老三倒是自幼习武,受过名师教导,可如今怕是饿的连枪都拿不起来,如何能与人数众多的黄巾贼抗衡?
“要不然用五跟别人家换些粮食?”这个想法刚生出来便被陈父给否掉了。
这年头家家都没什么余粮,谁家要个半大孩子有什么用?
那些被换走的孩子是何等下场,陈父心知肚明。
可就算再怎么省吃俭用,家中的粮食也只够两个人吃到秋收。
他悬梁自尽倒是无妨,但三个孩子当中总归得有一个不吃不喝,活活饿死。
“父亲,我去投军吧。”就在这时,老三突然道。
“投军?你的武艺为父倒是不担心,可为父听离咱们最近的官军都在颍川,眼下这光景你如何去颍川?”陈父问道。
“父亲,您且随孩儿来。”老三挣扎着起身走向门外。
看着儿子的背影,陈父也跟着爬起来来到屋外。
“父亲,家中的余粮孩儿再清楚不过,肯定不够咱们几个吃到秋收,就算秋收后能讨到饭,咱们也断然坚持不到那时候。”老三道。
“哎!为父就知道瞒不过你!”陈父叹息道。
“先前黄巾贼来咱们村子的时候,孩儿便想举枪相抗,但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