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酒盅的左髭漫不经心道。
“可是都亭侯刘煜?”管亥听后双眼反光道。
“正是!刘煜素有善战之名,地公将军便是死在了他手里。”左髭点零头。
“明个我跟他比划比划!”管亥雀跃道。
“我也正有此意,若是能将其阵斩或是生擒,大贤良师定会不吝赏赐。”左髭道。
“还是生擒吧,大贤良师肯定更想亲手报仇,将此贼千刀万梗”管亥想了想道。
“那明个便还是老规矩,你先去斗将,能生擒便生擒,生擒不了就赶紧将其杀掉,本帅好下令冲锋。”左髭开口道。
“左帅尽管放心,这刘煜便包在管某身上!”管亥拍着胸脯自信道。
“好!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放下了酒杯,左髭摸了摸他那半长不短的胡子。
“那今晚便别吃酒了,回去好好休息,明个斩掉此贼后,本帅再与你痛饮一场。”左髭接着道。
“理应如此。”管亥道。
……
翌日,集结完毕的官军来到下曲阳城外列阵,叫骂的工作张飞当仁不让。
“呔!兀那叛贼,速速出城领死!”张飞扯着破锣嗓子喊道。
张飞一开口,北军众将都被吓的不轻,纷纷用怀疑人生的眼光看着张飞。
城头的黄巾更是不堪,甚至有被吓的一激灵跌坐在地的,其威力可见一斑。
“特么的,大早上哪来的乌鸦?”迷迷糊糊的左髭嘟囔道。
“左帅,官军来叫阵了!”左髭的亲兵急匆匆的前来禀报。
“这梦做的还特么挺真!”罢,左髭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左帅,官军打来了!”亲兵急道。
“恩?不是做梦啊?!”反应过来的左髭猛的坐起身来。
“官军来了多少人?”揉了揉眼睛,左髭问道
“估计是全军出动了,城下黑压压的都是官军。”亲兵答道。
“还真是猖狂!刚吃了败仗,这么几就忘了?”左髭冷笑道。
“也对,官军刚换了主将,毕竟那刘煜是新上任的,肯定想拿老子立威。”赤膊的左髭拎着衣服推门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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