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这黑厮!”苦蝤拍马便欲出战,但被平汉一把给拉住了。
“你好好看看谷里再做打算。”平汉出言道。
“你啥?”苦蝤挖了挖耳朵,疑惑的看着平汉。
“我谷中烟尘四起,定有埋伏!”平汉高声道。
“谷里有谁姑父?可谁姑父跟我有啥关系啊!”苦蝤不解道。
“我有埋伏!这岔让你打的。”平汉苦笑道。
“啊,你问我服不服啊?我能服缘城那匹夫么?他也配?”苦蝤人都快聋了,但嘴依旧是硬的。
“你特么……”缘城再度被苦蝤给干破防了。
“行了,他也听不见,你骂骂他得了。”罗市劝道。
“我山谷里有埋伏!那烟尘足有一人高,你耳朵聋了眼也瞎了?”平汉怒吼道。
“啥就回家了?仗还没打回啥家啊?再咱们干的是掉脑袋的勾当,回家连累了家人咋办?”看样子苦蝤的耳朵依旧没有恢复。
“我……”平汉整个一大无语,索性不跟苦蝤对话了。
“没事了吧?那我去会会这黑炭头!”苦蝤极力作死,平汉连拉带拽才算阻止了他。
就在这时,张飞的破锣嗓子再度发威:“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扭扭捏捏,却是何故?”
“赶紧把他架走,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咱们改道走雾隐山。”平汉下令道。
见黄巾贼退去,张飞满脸遗憾,近来手痒难耐,只可惜今日又未能得偿所愿。
“你带人去看看黄巾贼是不是真的撤走了。”粗中有细的张飞对斥候吩咐道。
“诺!”斥候队率领命离去。
一炷香过后,返回的斥候禀报道:“将军,黄巾贼已经走远。”
“卑职一路跟着他们,亲眼看着他们走向了通往雾隐山那条路。”
张飞听后点零头:“如此便好。”
“俺是这便赶往雾隐山,还是接着在这等着呢?”张飞暗道。
“算了,军令状都立了,还是等等吧!”
“万一这群孙子去而复返,那俺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张飞摇头晃脑,将蛇矛扎在霖上,跳下战马薅了根草吊在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