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难民,尤其是打算出钜鹿的,其中很有可能藏匿着黄巾的探子!”为首的什长道。
“倘若发现难民要离开,定要将其截下,仔细盘查。”这什长接着道。
“但要是人家不是黄巾奸细,只是过路的行人,咱们贸然拦下人家是不是有些不妥?”其中一个夜不收问道。
“那能怎么?咱们屯长了,宁杀错不放过!”
“再你那心地怎么如此善良?要不然你别吃饭了,把你省下来的饭给难民吃吧!”这什长没好气的道。
“都给老子听好了,莫要是人,就是只苍蝇也不能放出钜鹿!”
“凡是想要离开钜鹿的,带至一处统一看管。”
“告诉百姓们,饭咱们管了,叫他们等打完仗再离开!”这什长面色肃穆道。
“诺!”一众夜不收齐齐应道。
“我丑话在前头,若是尔等失职叫黄巾走脱,事后不掉脑袋也得挨一百军棍!”这什长冷哼一声,随即道。
听到失职的惩罚,一众夜不收浑身一震,连忙打起了精神。
什长的话他们听明白了,倘若一不留神放走了黄巾,等待他们的唯有死路一条。
一百军棍要是按正常标准打,除去极个别异常健壮的猛人,大多数人都难逃一死。
别一百军棍了,就是减半一般人也受不了啊!
要是不放水的话,五十军棍下去,不死也得残!
这些夜不收跟逃难的百姓萍水相逢,谁也不会因为心慈手软而私自放人,除非是嫌命长了!
但显然夜不收们都没活够,断然不会为了不想干的人自讨苦吃。
……
两日后,风尘仆仆的胡忠来到了一什夜不收负责的地界。
此时的胡忠与难民别无两样,甚至比多数难民都要狼狈。
风餐露宿使他身上的衣物碎成了布条,看上去凄惨无比。
好在当前还处于夏季,否则胡忠多半得被冻死在半路上。
待胡忠上前之时,夜不收们藏匿于树上或是林间,以至于胡忠全然没发觉此处有官军把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