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过刘煜的书信后,鲁家老夫人疑惑道:“肃儿,冠军侯许给你的可是太守之位,你在犹豫什么?”
“孙儿年幼,恐难服众。”鲁肃面露难色。
“莫非孙儿对自己的能耐没信心?”老夫人问道。
“信心孙儿自然有,只是担心资历尚浅,无法服众,如此便辜负了冠军侯的知遇之恩。”鲁肃叹息道。
听了鲁肃的话,老夫饶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我鲁家子孙为何这般不堪?”
“所谓‘有志不在年高’,你自幼便学文习武,做出成绩来有何不能服众的?”
“若是你胜任不了太守之位,那你便和冠军侯言明此事,从吏开始做起。”
“如此三年五载便也能坐稳一郡太守,你年纪轻轻有何惧哉?”
“鲁家子孙便该有迎难而上的劲头,岂能畏首畏尾、因噎废食?”老夫人厉声呵斥道。
闻言鲁肃羞愧无比,喉头急促的蠕动了几下,想辩解又不知该些什么。
“祖母息怒,孙儿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老夫人喝问道。
“甘罗十二岁便能拜相,孙儿比起还年长几岁,如何做不得太守?”
“只要孙儿能做出成绩来,手下的佐官如何会不服?”鲁肃朗声道。
“好!这才是我鲁家的好儿郎!”闻言老夫人对鲁肃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肃儿,你虽年幼,但能耐和手腕已是远超同龄人。”
“但你老好饶性子也该改改了,还有便是今后莫要优柔寡断,男子汉大丈夫做事便得干脆利落,不可拖泥带水!”老夫人缓缓道。
“孙儿受教了。”鲁肃恭敬的道。
“祖母,孙儿有一事想与您商议。”鲁肃出言道。
“这鲁家本就该是你当家做主,老身不过起从旁辅佐之用,何来商议一?”老夫人摇头道。
“孙儿欲举族迁往蓟县,将家中钱粮尽数赠与冠军侯,以报知遇之恩。”鲁肃正色道。
“难得你有这份心,想做便去做吧,你且放心,这笔买卖亏不了!”老夫人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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