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好几千号人入关?”张飞嘟囔道。
“将军教训的是,是我孟浪了!”公孙瓒赔笑道。
“赔礼便不用了,带上你的人走吧!”张飞很是大度的道。
罢,张飞收回了蛇矛,摆了摆手示意公孙瓒可以土豆搬家——滚球子了。
“多谢!”公孙瓒也没矫情,起身冲着张飞拱了拱手,随即便带着白马义从离开了。
行了数里后,王门问道:“主公,为何您在脱险后不下令进攻?”
“你那话不纯放屁么?!”公孙瓒听后勃然大怒。
“人家生擒了我,然后又把我放了,回头我趁人不备去偷袭?这踏马是人干的事?”公孙瓒越越气,扬起鞭子抽在了王门的身上。
“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你还懂不懂礼义廉耻?”公孙瓒手中马鞭挥舞,王门连连求饶。
“主公息怒!”关靖劝道。
“兄长息怒!”
“父亲息怒!”
在关靖等饶劝下,公孙瓒这才骂骂咧咧的停了手。
这一通鞭子下去,王门的衣服直接被抽成了乞丐服,身上尽是鞭痕。
为何王门不披甲?
这是赶路不是打仗,周围又没有敌人,那铠甲死沉的,没事王门穿它干啥?
“还踏马下令进攻,那黑汉是冠军侯的部将,要是他有个好歹,我等哪里还活得成?”公孙瓒怒气冲冲道。
“主公息怒,属下失言,请您恕罪。”王门赶紧道。
“再有下次,老子抽死你!”公孙瓒指着王门骂道。
“改道,咱们从并州入关!”随即公孙瓒下令道。
“诺!”关靖等人齐道。
……
鲜卑,魁头部。
“首领!”魁头的护卫行礼道。
闻言魁头抬手就给了护卫一巴掌:“了多少遍了,叫我单于!”
“单于,据探子来报,最近有伙来历不明的汉人来到了草原,已经有近十多个部被这伙人给灭掉了。”护卫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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