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也想在现场帮你解决。毕竟现在把您老人家弄回去还挺麻烦的,和赶尸一样麻烦。但这不是没办法不是。除非你有办法在神铬上打洞的同时,又不会让你自己‘漏出来’。这未免太荒谬了,打洞必然漏水,你打针还得用棉球来压一压呢。”
“打针?”商洛愣了一下,“对啊!打针!就是打针!傅前辈你可真是有福源啊!”
“什么福源?”
“我有办法了。我这里有条蛇.”
“啊!”傅远山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如此!这事能办。你找条,像注入毒液一样把你注入进去就行。同时蛇不要松口,商洛酱就被堵在里面出不来了——好主意啊。这法子有可行性吗?”
“方便方便,太方便了。”商洛笑道,“在我口袋里,帮我掏一下。有条水蛇住在丹里呢,把它拽出来就行。”
“你口袋放哪了?”
那孔洞莫名其妙地,竟然也和阿喀琉斯之踵一样,成了金刚之躯上唯一的破绽。先前商洛的肉身完好无损,这孔洞也只是漏风而已。现在整个甲胄就成了容器,那孔洞反而成了瓶子上的裂缝了。
他把信息汇总到了傅远山那里,一并发回了玉京。
说着,他望向了文鸳。
朱先烯挂断了电话。文鸳还站在旁边。
“口袋在我胸口,一伸手就.”话音未落,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他不是变成水了吗?”
“带上,一起带上。只要有用的就带上。”
“还真是窗户伱等等,我打个电话回去问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