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多人的身家?命,老哥只管带着兵马跟我去,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黄腾远眼珠儿转了转,说道:“咱们若是连祖宗都卖了,剃发易服,入了八旗,总得卖个好价钱吧。不知道,贤弟和那边谈的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是必然要问清楚的,这可不是小事情,而且,问这个问题才可以取信御佟健业。褒贬是买主,只有有心思买东西的客人,才会挑三拣四的。
“现在,天聪汗正在组建蒙古八旗和汉军八旗。咱们这一次要是能把这七八千的乱兵都拉了去,还有五万多家属,就能请大汗单独给咱们设立一个旗。贤弟我弄个旗主当当,老哥你单独领一个甲喇,做个甲喇额真。在旗里在给老哥安排个职务。做我的副手,你看如何。到时候咱们哥俩可就是高官得坐啦。”
黄腾远冷笑道:“贤弟,你想的到是挺好。咱们二人,初来乍到的,能得到那天聪汗的信任。旗主我听说都是大汗的子侄之辈,根本没有外人。怕不是咱们二人一厢情愿吧。”
话说到了这里,黄腾远终于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也清楚了,他为什么一定要拉着自己。
就凭他那个人?,在蓟州军里的口碑,除了他二人的三千多人外,剩下的四千多人的乱兵,分成十几股。大多数人是不会跟他走的。
他带着自己的两千人和家属去投靠,和带着八千多兵,五六万人去投靠,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老哥你有所不知,这新建的蒙古八旗和汉军旗,都是任用的降人。去年天聪汗攻打察哈尔,林丹汗连战连败,八大营有三个投了大金。另外,札萨克图汗也带着本部人马投了大金。现在,就单独设立了两个蒙古旗。都是来投的人做旗主。”
黄腾远摇摇头,说道:“恐怕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怕我们兄弟去了,被夺了兵权,安置一个闲差,到时候悔之晚矣。”
看到黄腾远不信,佟健业也理解。这种事情,哪能空口白牙的就让人相信呢。
投建奴,不像是一般的背叛,是要剃发易服的。自古以来,传统观念都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毁伤,否则就是不孝。现在他们已经不忠了。难道还要继续不孝吗。
就算他们上层的官员愿意,下面的军士们怎么想。军队不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