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刚完,他还责怪地看了一眼谷浩,为什么不提早通知一下。而后者只是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褚旬艰难地抬起头,死死盯着凌逸:“真没想到,你子心机这么重,我们都被骗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布局!”
凌逸坐在谷浩搬来的凳子上,随手散了烟给冷颜和谷浩,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支,声音淡淡响起:“我只是防患于未然,提前弄了个套,谁成想你们真的往里面钻,怪得了谁?”
“咳咳……没想到我们三个加起来都超一百岁的人,竟然被你一个毛头子拿捏死死的,可笑啊!”褚旬咳了几声,自嘲地道。
“三个臭皮匠,并不一定顶个诸葛亮,本来都是相安无事,各走各的路,可偏偏你们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我该你们是无知还是聪明呢?”凌逸深吸一口烟,缓缓道。
“明明是你欺人太甚,怎么怪到我们头上了!”褚旬叫嚣着。
凌逸无奈地摇摇头:“我不是那些听风就是风,听雨就是雨的幸存者,糊弄我的话就不用了。真当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吗?”褚旬撇撇嘴,并未开口反驳。
凌逸自顾自道:“想用舆论和幸存者的人数,来胁迫我为你们开道,打的倒是好算盘。既然想让我们当炮灰,那么我出手反制也是有必要的!”
褚旬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心里充满了恐惧:“这子还是人吗?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竟然能未卜先知,太妖孽了吧!”
“啧啧……其实我替你感到惋惜啊!你啊,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可悲不?”凌逸突然话风一转,让褚旬有些疑惑,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
“被缺枪使却犹不自知,身为阶下囚,却无人来救,这还不能明什么吗?”凌逸淡淡问道。
“哼!你不用想着挑拨离间,要打要杀随你!”褚旬大声喊道,眼中却闪过一丝怨恨,他想起了李涛头也不回逃跑的景象。
凌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