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何英闻言眉头一皱,随后道:“你们家不是祖传坑饶吗?”
“这么一个白脸,你都没办法?”
实际上,我还真不是没办法,而是因为我压根就不想参与太多。
虽然我不是很想为那位付先生做事儿,但眼下,那付先生在暗我在明。
且不难猜测,付先生在澳门现在已经有一定实力了。
何家,博彩部都有不动我的理由,但这位付先生不动我的理由,就是因为我能为他所用。
在这种情况下,我若是贸然出手捣乱,很有可能会惹怒他。
相比较这些我明面上的威胁,其实我更加忌惮的是付先生这条从始至终,都藏在暗处的毒蛇!
“何大姐。”
我眉头一挑,随即道:“我祖上是坑饶,似乎你家也差不哪去吧?”
“你都没办法, 我怎么有办法?”
“他不赌,我还能拿枪逼着他赌吗?”
何英翻了翻白眼,显然也不想跟我吵架。
“算了,指望不上你,我自己想办法!”
何英摆了摆手,我也没再啰嗦,转身离开。
当晚上回家,我给吕生逸打羚话,告知了他裴英俊的情况。
“你觉得,裴英俊背后的那个女人,真的有能力顶起这么大个窟窿吗?”
吕生逸问道。
“我不确定。”
“但看何英的表现,应该差不多。”
我回应道。
吕生逸深吸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