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刘桐一个眼色,他立刻把大夫控制住。
“别怕,我不想伤害你,只是想让你老实一些。”
在我的授意下,刘桐找到两片安眠药塞入大夫嘴中,然后一肘打晕。
我借他这都座机给杨飞宇打电话。
得知我这边没事,他松了一口气,我告诉他现在我要带叶睛去医院,让他直接去最近的医院汇合。
挂了电话,我摘下手中的劳力士手表。
把这块价值将近两百万的手表,放到大夫手中。
他院子里停着一辆破轿车,勉强能开。
没有钥匙,刘桐找到引线对火成功打着车。
我们把叶睛搬到车上,最近的医院,开过去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
杨飞宇过来的时间更长,叶睛吃了抗生素和退烧药,还是发烧,我不敢赌,只想尽快把人送到医院。
车子开出村子,按照大夫之前说的路线开上公路。
连市区的边还没碰到,就被一辆车别停。
车子停下,两个人朝我们走过来。
“老乡,请问……”
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再对上车后我的视线后,刚刚的客套不见,亮出兜里的冷枪。
“飞爷,下车。”
我不认识这两个人,他们却准确叫出我的名字,一看就是奔着我来的。
我坐在后面没有动。
两人也不恼,说:“飞爷,今天要不你跟我们走,要不你们三个一起。”
“飞爷,不能听他们的。”
刘桐几乎是立刻开口。
我低头看了一眼因为发烧,烧的迷糊的叶睛,还有劳累一晚上精疲力竭,努力强撑的刘桐。
我们三个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