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奴大妖们正在院外的空地上搭建戏台,干得热火朝天。为了不让往来之人受到惊吓,它们遵照章轩的吩咐,都幻化成了人形。
章轩看着大妖们辛勤地劳作,心中很是满意,只是稍稍指点了它们一番。
过了一会儿,章小鱼三人回来,看到正在忙活的大妖,章小鱼问章轩道:“兄弟,你从哪里雇来这么多人干活?”
章轩微微一笑,也不隐瞒,将实情告诉他们,并且观察着他们的反应,当看到他们几乎没什么反应,不由纳罕道:“哥,你们听了我说的这些,怎么一点都不感到惊奇?”
“呵呵,兄弟,你可千万别指望我们对你感到惊奇。”章小鱼淡然回应道,“咱们之间那么知根知底,我们几个尽管不清楚你到底能够玩出什么新鲜花样,却知道你一定能够不时玩出新鲜花样,如果对每个新鲜花样都感到惊奇,那我们还不得惊死!”
章轩闻言,寻思寻思,认为章小鱼之言倒也有理。
入夜时分,一干魂奴大妖搭好了戏台。章轩将它们收进小乾坤,命瘪四杀了一些鸡和羊慰劳它们。
当晚,章轩带着碧瑶去看望教书先生章宽仁,不料却在章宽仁家看到了城里的教书先生任白。
二人打个照面,双方均是一怔。
寒暄过后,闲聊一阵,章轩得悉任白由于修习武功的时候出现了不良症状,导致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不得不暂时关闭书馆,四处寻访老友散心。
“任先生,原来您竟是武道中人!”章轩听罢任白的讲述,一时之间有些诧异。根据他的了解,文人一般不会习武并且通常认为武人粗鄙,像任白这样文武兼修之人其实不多。
“嗨嗨,我原本的想法是,文武之道或有相通之处,习文之余修习武道,兴许可以通过武道来拓展对文道的理解,却没想到竟然在武道上小有所成,于是一发而不可收。”任白苦笑着回应道,“若非如此,当年神偷李四偷窃我那珍爱的黄金铃铛,我焉能擒获他?那个时候,我颇为自己身怀武艺而得意,可是现在看来,正是这些武艺害了自己,唉!”
章轩问道:“任先生,您这不良状况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
“那一日晚间,我在东坡头的一个洞穴边打坐,调运自己的气劲,没多久就进入了入定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