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避而不答。
进了县衙刚被关进房间,刘繇就看见袁耀一身华服,带着一众将领僚属从正堂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奇怪了,这袁家竖子昨天早中晚找了自己三次,今天这都快正午了,怎么也不来继续找自己套话了?
刘繇看着袁耀出了门,便搁着破旧的门窗问道:“小兄弟,你且过来,本公有话想问你!”
“汝可知,你们家将军这一身冠服,是要去迎接谁?”
看门的士卒:“我一小卒,怎知大人们的事!”
见刘繇还要追问,这小卒便想走开,却不料刘繇一把扯住了他的衣甲。
“小兄弟莫走,这又不算什么军情要密,只是宾客间的迎来送往,说给本公又不碍事。”
说着话,刘繇一边松开了小卒的衣甲,一边摊开手心,掌中赫然出现一对玉佩。
除了这个小卒,旁边另有一小卒。两人对视一眼,便一齐伸手从刘繇手中各拿过一只玉佩。
“咳咳咳,可别说我们哥俩不尊老爱幼哈,这事也不是不能说……”
刘繇:“到底所迎何人?姓甚名谁?”
“我们将军迎接的,自然是贵客了!至于姓甚名谁,我们哥俩还真没记住,只知道是从彭泽来的。”
彭泽?
那里不是被郑宝袭占了吗?
但来人肯定不是郑宝,他不过袁耀区区一部将。
刘繇冥思苦想起来。
正午,许劭的车驾终于到了。
信骑早就通报袁耀,说许劭染病在身。
一晚苦寒加上一路颠簸,许劭更是一病不起,此时奄奄一息,神智也颇为不清。
袁耀也是没想到许劭病重至此,但华佗和张机都不在身边,只能让随军的医官先给许劭看病。
在外边磨蹭了老半天,袁耀才装作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返回了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