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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摇了摇头:“城中守军虽少,但全赖百姓出力,每日站在城头摇旗呐喊,荆州军这才未敢强攻。”
袁耀闻言只是笑了笑:“荆州军围而不攻,可不是被你组织的民夫吓到的,而是另有原因。”
鲁肃不解道:“此事……确有古怪,但恕肃愚钝,这一个月以来实在无法参透。”
袁耀:“子敬可闻‘围魏救赵’的典故?”
鲁肃点了点头,只是几个呼吸间,这一个月来他想破脑袋也没想通的疑团,突然就豁然开朗。
“少主的意思是,荆州军把我这柴桑,当成了‘魏国’,把您当成了‘庞涓’?”
“这一个月来,荆州军对柴桑城的围而不攻,只是为了引少主率军回援,而半路伏之?”
想通了问题关节的鲁肃,瞬间额头冒汗道:“那我还数次派人出城向少主求援……岂不是成了……帮凶?”
“此言过矣!”袁耀连忙宽慰道:“这怎么能算帮凶?你最多只是荆州军设计的一环而已。”
“我若是不能识破他们的伎俩,那也只能算我倒霉,是我智略不足,又与你何干?”
虽然袁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鲁肃却一时难以从自责的情绪中摆脱出来。
“若是因为我,而令少主身陷险地……实乃罪不容诛……”
说着鲁肃便要跪拜谢罪,袁耀连忙将其拉扯起来。
“说什么呢!”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不仅识破了他们的计策,还将计就计了呢!”
鲁肃抬起头,又好好看了一遍袁耀。
数月不见,袁耀高大的身躯健实了不少,举手投足间,还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
“如果没有子敬坚守此城,把江夏来的万余荆州军拖在此处,我又怎能奇袭江夏,给他们也来了个围魏救赵了呢?”
袁耀笑道。
鲁肃瞪大了眼睛,倒不是因为他被袁耀的智略和胆大所惊讶到,而是吃惊于自己镇守的柴桑城外居然有上万人!
自己这一个月每天都在城头上数城外的人数,围城的荆州军最多只有五千啊!
这就意味着,荆州军还藏了至少五千兵马在暗处,用来埋伏袁耀。
一想到那种未发生的现实,鲁肃不免有些后怕。
看着鲁肃一惊一乍的,袁耀便不再想继续和鲁肃在这个问题继续下去。
便是转口问道:“子敬,听你之言,柴桑百姓,此次守城倒是出了不少力。”
“入城时,我看到你贴榜募丁,想必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去报答百姓们吧?”
鲁肃脸一红,拱手惭愧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少主您的慧眼……我确有此意。”
“不过少主刚才一番说导,肃这才明白是我愚昧浅见了。”
“是否以粮募丁,但凭少主决断!”
“走,先进去说!”
等坐在县府堂上,屏退了左右,袁耀这才问道:“子敬既然已经贴榜告示了,不可出尔反尔,以粮募丁之事,我准了。”
“只是我想问,子敬这一次,是想给何处动工?”
鲁肃坐在下首,感激道:“多谢少主。”
“此次被围,柴桑城防也暴露出诸多不利之处,如城楼年久失修,垛口女墙有损毁坍塌等处。”
“因此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