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
此时虽然清面素容,又横眉冷目,但不难看出她年轻时也曾是位俏佳人。
除了孙坚,吴夫人还从没被人这么直勾勾盯着看过,立刻便是剜了袁耀一眼。
袁耀却毫不收敛,反而将吴夫人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
吴夫人恼羞成怒:“韩从事,你就是这么管教属下的?”
“如果你现在带人退去,本夫人就当今日此事从未发生。”
“若是不然,本夫人现在就去请阜陵相大人过来,为我孤儿寡母做主!”
袁耀抠了抠耳朵,道:“是我聋了还是你们听不见?”
“我说了,那个阜陵相的脑袋已经被我砍了!”
吴夫人也根本不信袁耀的胡言乱语,但还是抓住话柄,逼问道:“韩从事,你可有指使此人,杀害阜陵相?”
韩胤欲哭无泪,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让他杀阜陵相的……”
明明是这位爷逼着我杀了阜陵相的,怎么是我指使的了?
杀害王国之相的罪名,我一个小小从事怎么担待得起。
吴夫人打断道:“那此人怎么如此言之凿凿?”
“来人,去请阜陵相大人!”
吴夫人身边的老仆立刻朝门外跑去,但立刻被韩胤的手下堵住门口。
袁耀背着手,甩手做了个手势。
韩胤心领神会,对着门口众人下令道:“由他去!”
说来吴夫人现在住的宅院,还是当时阜陵相给挑的。
距离阜陵公府,并不远。
但过去了半晌,也没见去的那老仆回来。
陈宝逐渐生疑,靠近吴夫人低声道:“夫人,莫不是孙叔被他们……”
这半晌工夫,也让吴夫人越想越不对劲。
按道理,这么一大票人上门要带走自己一家子,是瞒不过阜陵相的。但阜陵相却迟迟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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