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便是冷笑一声:“听纪将军这话,好像谁岁数大,谁资历深就一定有本事喽?”
“主公起兵多年,纪将军一直跟随左右,且常被主公委以统兵大任,敢问纪将军这些年来打过多少场胜仗,为主公攻下了几个郡国?”
“恐怕还不及世子这一年多以来……”
“放肆,谁教你敢这么跟纪大将军这么说话的?”
李业话没说完,纪灵的副将荀正从班次里跳了出来,指着李业鼻子叱骂道。
“你一个小小的奏曹史,也敢议论军国大事?”
“荀将军,我是哪里说错了吗?”李业毫不客气回怼了回去。
就在李业还要继续说的时候,身体却被人碰了碰。
李业连忙抬头,刚好看到袁耀不善的目光,再回头看纪灵,其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手更是放在了腰间佩剑上。
李业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纪灵恼羞成怒,正欲发作,抬头却瞥见上座的袁术正看着自己。
只是让纪灵没有想到的是,袁术的眼神中并没有愤怒或安慰之意,反而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责备。
纪灵心中的怒火瞬间熄灭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如坠冰窟般的冷意。
“说啊,怎么都不说话了?”袁术扫视了一遍众人,神色不怒自威。
“继续说啊,怎么不吵了?”
只是这一句话,文臣中间便停止了窃窃私语,躁动的武将们也全都安分了下来。
李业连忙跪倒在地,以头抢地道:“下臣有罪,万不该以下犯上!”
“可下臣也是一片拳拳之心,望主公明鉴!”
张勋连忙给了纪灵使了一个眼神,示意纪灵赶紧向袁耀低头认错。
这满堂文武,谁不知道主公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啊!
别看主公总把那句“生子当如孙伯符”挂在嘴上,可你见过哪个非议世子的人有好下场?
你跟了主公十几年了,怎么还没看明白?
只是不论张勋如何递眼色,纪灵却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不对,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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